的那道符给栀丫头了,省得落得现在这副境遇,遭人笑话。”苏嫂子撇撇嘴,笑得讥讽。
苏安也坐在屋子里,见她一直情绪激动每句话都带着刺,赶紧拉着她出去:“行啦行啦,妹妹难得回来一次你别没事找事。”
苏嫂子被拉着去了另一个屋子,但苏栀还能听到她高昂的声音,完全没有一丝怯弱,理直气壮得道:“我怎么没事找事了,你说说究竟是谁没事找事,我刚进家门的时候栀丫头怎么都看我不顺眼,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没事找事……”
农村的房子不隔音,苏栀听得清清楚楚,她也知道原主性格有多过分,冲着苏嫂子这话的意思不知道这么多年原主究竟给苏嫂子使过多少绊子呢。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到处都是原主留给她的烂摊子。
偏在这时,苏母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了苏栀的手,苏栀一顿,她抬头,看到了苏母柔和的脸。
苏母是个看起来慈祥的女人,模样很端庄秀丽,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的模样,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
她攥着苏栀的手安抚苏栀:“不要在意你嫂子说的话,过去的早就过去了,谁都有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等找个时间和你嫂子好好聊聊说开了就好了。”
她的语气柔和,说出来的话也很善解人意,苏栀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那个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妈妈,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栀的眼神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她确实是很想念她的妈妈,而原主的母亲看起来也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苏栀对这种性格的人没有丝毫抵抗力。
苏母亲昵地拍着苏栀的手背安抚她:“不回去也没关系,如果在越春寒家呆的不舒服回来也没关系,这里是你永远的家,有什么委屈尽管和妈妈说,妈妈都会帮你的。”
她的这番话真的让苏栀鼻头一酸,仿佛看到了那个柔和的自己的亲妈妈。
“妈妈……”
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替孩子抵挡一切苦难,永远做孩子的保护伞,永远是最可靠的存在。
苏栀几乎就要被感动的落泪,却突然听到苏母温柔的声音:“正好你回来了,镇上和你接触过的那个军官还想和你联络,反正你和越春寒已经闹成这样,干脆直接离婚算了,那个军官说了只要你愿意跟他,什么要求他都能满足你,栀栀,你得抓住机会啊。”
苏母的表情依旧那么温柔,可苏栀却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她瞳孔睁大,看着屋子里沉默寡言默不作声的苏父,甜言蜜语哄骗她的苏母,突然感到一阵难以置信。
好荒谬,这是什么奇葩的家庭,竟然要主动让女儿做人家的情妇吗?
没有说名分只说跟他,不就是做情妇的意思吗?这家人疯了吧!
苏栀难以置信地在屋子里两位长辈的面容上来回扫视,顿了顿开口:“你们都不想问问我为t什么突然回来吗?”
苏母看着她红肿的眼眶笑的温柔:“发生了什么你如果愿意说我们就听,如果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
苏母这副做派看起来非常的贴心,甚至像慈母一样温柔,只是苏栀却感觉有些不适,她主动打了个直球,看着苏母认真道:“我今天回来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哥哥苏安。”
听到苏安的名字,屋内的两位老人面色才一变,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淡定和平静。
苏母拧眉:“你哥哥怎么了,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苏栀看她这副表情心里就一沉,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想的似乎有点错误,她以为原主这种骄纵的大小姐脾气是在家人的娇惯下长大的,必然是被宠爱的公主,但似乎情况不太对,甚至有可能和她想的截然相反。
苏栀直接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我哥之前因为赌博欠下了很多债务,可他不想着自己去偿还,反而来找我想要我帮忙还清欠款,可我也没有钱没办法帮他,于是他干了件事情,他偷了越春寒的钱,导致了我俩发生矛盾,我来是来找我哥要钱的。”
闻言,苏母眼神闪烁没说话,门外倒是发出一阵暴怒的声音:“你胡说,我没有偷钱,我的债现在还没还呢,不是我干的!”
是苏安,他竟然一直偷听他们谈话。
“苏栀。”
苏母拉着苏栀的手语重心长的开始和她谈心:“关于你哥哥赌博的事情我知晓了,这件事是他不对,但这件事情我愿意替他担保,他确实是没有偷钱。”
苏母言辞诚恳,苏安似乎也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苏栀眉头紧蹙心里思绪翻滚。
……难道真的不是苏安干的?可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干的呢?
苏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正在疑惑的时候,苏母紧接着对她道:“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没什么能力帮忙偿还债务,我和你爸身体都有毛病,家里一共就这些钱,帮忙你哥填了一些赌债还是不够,苏栀,我知道你和你哥感情一直很好,他也一直惦记着你,你能不能……帮帮你哥,帮帮他渡过这个难关,你们毕竟血浓于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哥被他们要债的打断腿吧。”
苏母言辞恳求,看着仿佛都要落泪般,如果是原主在这肯定就已经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