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等他入睡后才会走。
今天他看过去,树下却空无一人。
潮月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站在落地窗前喝完了牛奶,转身时眼里才流露出点讽刺。
爱情。
廉价又虚伪的下/贱/品。
“告诉安保,以后外面的花园也要定时巡逻,看见可疑人员直接报警。”
之后两天阎决都没有再出现,潮月也没有再往那里看一眼,他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再又一次差点在办公室晕倒后,潮月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了医院。
他敢肯定是车祸的后遗症,当时从山上下来去医院检查,医生就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让他好好休息。
潮月撑着发晕的头,呼吸困难,想到这个就更气了,偏偏火急火燎赶来的许焕想扶他,他被臭的一下子没控制住脾气,“走开!”
许焕倒是不尴尬,就是有点迷茫,“怎么了老板?”
潮月想让他滚远点,一张嘴差点吐出来。
许焕吓一跳,赶紧半扶半搀地把潮月带进了就诊室。
就在这时,潮月紧紧抓着许焕的手,烦躁愤怒的神情僵硬了一下,唇色瞬间白了,“等等。”
许焕:“您都快吐了!等什么啊?!”
就是吐了才要等。
“你出去。”
潮月耳朵嗡嗡地响,他后知后觉了半个月的想到,除了脑震荡还有种可能让他食欲不振、身体虚弱。
他想起下山那天早上,他和阎决在山里的清晨做ai。
三次。
没有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