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一样,一个亡命之徒,没什么可失去的。你若不让我满意,我也不让你好过,大不了咱们一起完蛋!”
此举突然,也出乎白颂竹的意料之外。那把长刀本是做做样子唬人玩的,为了避免误伤,甚至连刀锋都没开。若是王稆敏锐些,眼睛稍稍一瞟,便看得出来。若是就此看出破绽,这出戏就白玩了!
王稆哪见过这样的局面,长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骨头也软了下来,哪里还能注意到那么多!此刻心中只道,这些海盗果然粗鲁,翻脸竟比翻书还快,后悔于这帮人合作。
生死面前立刻得见最本真的人性,什么官场上的架子,什么狡猾的套路,在长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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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都是个屁!王稆几乎要跪在地上,声音发虚甚至还带了几分讨好,“黄兄弟!我错了!你别激动!我们万事好商量,你同我说说你的想法,我尽力满足你,这还不行吗?”
计谋已经推进到此处,可见王稆已经对此深信不疑。只要他相信,那么便算是成功了一半!张保不愧是锦城最好的戏子,眼见王稆即将落入陷阱,却依旧紧绷着一张脸,在表情细微之处却又看出几分犹豫。
恰是这几分犹豫,才更显得他作为一个海盗的慎重和警惕。而在王稆的眼中,却以为自己终于安抚了他,心中正暗自窃喜。
“我们可是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对吧?”
王稆连连点头“正是!”
“也意味着你我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对?”
“是!”
“好!”张保高声说了一句,而后道:“既然如此,你便将我们合作的细节写在纸上,倘若你敢骗我,老子便此信件送到王城!”
“这……”
见王稆有些犹豫,张保又将长刀往前一挪,直接贴在他的脖子上,皮肤上切实感受到的寒意,不由得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张保带着几分匪气,道:“反正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就看你舍不舍荣华富贵和自己全家老小的命了!”
“我写!我这就写!”王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中只剩下保命要紧!张保这才满意地放下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王稆将写好的纸,双手递到张保手中,讪笑道:“黄兄弟,你看这样行吗?”
李叔拿起来纸,忽然嘴角扯出一个笑,这个笑看得王稆头皮发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而后便听到他开口。
“白姑娘,他上当了!你看这罪证写的可还行吗?”
在王稆的诧异中看到白颂竹已经从庙中神像后绕到跟前,在看到赵珩御的一瞬间,更是眼前一黑,身子不稳,靠在旁边石台上撑着身子,才不至于狼狈滑落在地。
白颂竹接过张保手中的罪状书,上面详细地将王稆所做的一切都写在上面,他是如何勾结黄大海,如何毁堤炸坝,一桩桩一件件写得十分清清楚楚。
“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