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油,白颂竹咬着牙道:“王稆,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书房附近有火油,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你同海盗勾结毁堤炸坝,致使民不聊生。而你发现陆锡要揭发你与海盗之间往来的密信,这才惨遭毒手!”
王稆就这么听着,神色平缓且从容淡定,反问道:“证据呢?你既然说我同海盗勾结,证据何在?”
白颂竹一时间哑口无言!
“白姑娘,说话讲求证据,否则就是污蔑。”王稆眉梢扬起,话语间一字一句皆是得意。忽而脸色一变,目光狠辣,冷哼一声,“不怕告诉你,这一切确实是我所做。是我和海盗勾结炸了大坝,是我诬陷你白家偷工减料,也是我命人放的这场大火!如今我都告诉了你,你能拿我如何?这场大火烧得可真好啊!所有的罪业都随着这一场大火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王稆,还是三山渡只手遮天的知州大人。”
如今证据全无,王稆也再无忌惮,直接撕开自己的伪装,放肆大笑,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尖锐且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