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围攻,险些出事,听起来十分让人后怕。最近灾民作乱,实在是不太平,白姑娘最好不要出门。”
白颂竹冷声道:“这些灾民确实是眼前最不稳定的因素,但是也不能全怪他们。若他们有地可去,有食果腹,谁会愿意冒险去做这些事。”
陆锡虽是喝了酒,但这酒喝得还剩下几分清醒,不至于连话也听不懂,听出她话里有话。眉头一跳,抬起酒壶喝了一口,遂又笑道:“白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他都这么直白开口,白颂竹自然也坦荡,“我从别人口中得知,陆县令常道为官者要事事以百姓为先,让所有人不受饥寒交迫之苦,才是一个好官。而如今陆县令当了官,却是忘了来时的路了。”
陆锡一愣,失笑道:“世事无常,人随境变。”仰头喝下一口酒,入喉火辣,却又有些酸涩。
白颂竹道:“世事无常,但若是紧随本心,人是不会变的。只有本心变了,人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