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2 / 3)

么,就这么离开了。

白颂竹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言语上的安慰,到底有限,即使是出于真心,然而这胎记不是长在自己脸上,是无法感同身受。要真正走出胎记带来的影响,需要的不仅仅是几句安慰的话,更需要时间和她自己。

只是白颂竹不明白,为何这一世芷兰脸上会多了一块胎记。

上一世的芷兰,外貌虽称不上出挑,却也是津洲里漂亮的女娘。性子活泼开朗,脸上总是挂着笑,同现在这样敏感和自卑,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她重生以后,似乎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除了芷兰以外,还有……陆巡。

想到陆巡,白颂竹才意识到手里还拿着食盒,赶紧出门去了。

提着食盒向着陆巡的小院走去,沿着曲折蜿蜒的小路,一路上清幽寂静。倒是十分适合休养身体,只是有些太过安静,反而有些冷清。

进了屋里,却没见到人,往里走了走,看见窗户半敞,陆巡正躺在窗下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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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小睡,苍白瘦弱没有血色的脸,不知是身子不适还是梦到什么了,眉头微微蹙起,身上得到毯子滑落至腰间。白颂竹轻手轻脚地进去,将食盒搁在一步远的桌上,踮着脚尖走到跟前,蹲下身,轻轻地扯过毯子替他重新盖上。

看着他的睡脸,白颂竹只觉得有些不真实感,思绪飘忽不由得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白颂竹死后,魂魄在人间游荡逗留。尸骨暴露在废墟间,无人收殓,直到死后的第三天,天降大雨,一人顶着雨幕赶来,慌乱着步伐,身上的战甲还未卸,这人正是陆巡。

他跪在地上,拾起烧得焦黑的尸骨揽在怀里,大半个身子挡着雨,下巴抵在残破的头骨上,身子微微颤动,一声悲痛的“阿竹!”在大雨中显得格外悲寂。

在人间剩下的几天,她的魂魄一直跟着陆巡。白家满门皆是罪臣,却只有陆巡为白家人立了牌位,偷偷奉在密室中。那段日子他守在牌位前,整日失魂落魄,幽暗的眼睛里一丝光也照不进去。

白颂竹在他耳旁劝他振作,可是一个鬼的话谁又能听得见呢。

白颂竹待在尘世间的最后一天。那夜,弦月当空,星蒙如尘。她的魂魄看到陆巡布置了一个喜堂。

陆巡一身喜服,身姿英挺,芝兰玉树一般立在堂中。他的手中捧着一杯白瓷骨瓶,里面装着的便是她的骨灰。他的神色淡淡,望着空荡高位上的大红喜字,烛火幢幢映在他的眼眸中。陆巡低头垂眸,对着白瓷瓶轻声道:“阿竹,喜欢你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声音宛如情人间的密语,却清清楚楚地听在白颂竹的耳中。她惊讶却也没那么惊讶。她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陆巡对她的情感,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他的爱会浓厚成这样。

时限一到,凭空出现一道刺目的白光,不知道那里通向的是往生,还是地狱,剧烈的撕扯感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