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面上,又将包着药盅的布裹得更严实些。
“好~闭气和水下视物远胜于我啊”波光粼粼的水上,两滩水花涌起,日头映照下,出水的人被衬得更加白亮,“哈哈哈,以后这浪里白条的名号,可是要让给宋妹妹了”瑚儿内穿着纤云甲,外穿白纱布小衫,由宽腰带封紧腰腹之处,下身穿着较为贴身的褐色长裙,笑着向岸上走来。
我赶忙迎上去,将怀炉塞给她抱紧后,又将药盅打开送到她嘴边,她直接喝了起来,我便一手托着药盅,移到她身旁,另一只手将披着的大氅拉过来,连同手臂搭在她肩头,披好之后,扶着她的背,在一片起哄声中快步离开。
游水比赛后的几日,我们搬到了安神医的偏屋里,这是我那日讨药时,安神医主动和我约的,他说,受瑚儿所托。躺了几日,刚有缓和,她的月事也提前一天到来了,如往常一样的疼的想打人,我也心里暗自打鼓,难道真是不该由着她胡来吗?我换给她的血到底有没有用处,还是这次特殊受了寒呢?
“我跟她们说,我的游水本事是水师里退下来的老人们教的”瑚儿倚在床头,靠着我,我向以往一样为她放好怀炉,又缓缓按摩她手上的合谷穴。她动了动头,脸侧感觉到了她因为冷汗而湿漉漉的额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只是不肯服软,梁山水上的优势终不长久的,挫挫他们锐气,对大家都好的!”瑚儿的气息弱弱的。
“我原以为你是玩闹,没想到这么正经的想这些”我轻轻叹了口气,她越来越有帝姬的自觉了。为国为民为政,会做很多“正确”的事了!只是她想不到,宋大当家是主力议和的。不过现在朝廷觉得梁山之人有用,招安是早晚的事。只是他们的结局,确实令人唏嘘。
“妹妹好些了吗?”是顾大嫂她们,我扶着瑚儿坐直,又往小火炉里填了几块碳,为她们开了门,“现在不比往常,虽然我们也敬你英勇,不输给那些爷们!可……”扈三娘来到床前,轻轻摸着瑚儿的小腹,关心着。
“你啊~也真是冒失,万一伤了身体落下病根怎么办?”孙二娘也说到,“而且你也不为小的想想……”
“小的?”我疑惑着重复,又被孙二娘锤了一拳在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