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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轻微的响。

月色下,是萧璋再熟悉不过的绝美的容颜。

曲成溪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透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易碎感,乌黑的睫毛上细碎的汗水闪动着微光,摄人心魄的双眸中虚弱的欲色惊心动魄,碎汗顺着脖颈紧贴着紧实的肌肤滑落到半敞开的领口深处,长发如瀑散落满床。

世间再无哪种美色能与之相比,而萧璋曾经拥有过。

明明早些时候已经见过一次这张脸,可这一次,却完全不同。

“你腹中在绞,”萧璋按着曲成溪柔韧平坦的小腹,声音发抖到无法克制,“腹痛的毛病,还没好?”

曲成溪看着他,眼眶终于染上了红:“疼得厉害。”

下一秒萧璋猛地按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那是一种像是要把曲成溪吞吃入腹的凶猛,两年多的思念如同洪水般冲出来,就连月色都被惊扰,纠缠不休的仿佛永远不会分开,耳膜中是剧烈的心跳声,唇齿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曲成溪几乎抵御不住,眼尾迅速染上了被水雾氤氲的绯红,后腰向上挺起,在月色下紧绷出优美的弧度,颤抖地抓住萧璋的肩膀。

萧璋顺势一把揽住,狠狠将他拽向自己:“知道疼还跑到燕北!”

大手按进腰窝,滚烫的呼吸贴在颈侧,曲成溪腹中疼得如同刀割,仰起头,指尖几乎陷入萧璋健硕强悍的脊背。

“萧无矜……帮帮我……”

汗水沾湿了他的长发,贴在光滑如玉的脸颊上。

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妖艳得如此惊心动魄,那颤音仿佛敲打在萧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这一刻所有的复杂都被暂且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心疼。

两年之中,可有人在他难受的时候帮过他?……他又可曾想起过自己?

萧璋抱住曲成溪,曲成溪再也支撑不住负重疼痛伏在了萧璋的肩头,喘息声急促而痛苦:“肚子……”

他想要按住小腹,却因为被灵力绳捆住双手而无法动弹,腰部痛苦地弯着。

萧璋立刻解开了那束缚,曲成溪随即双手按住肚子,而萧璋的大手也按在了他清瘦的背上,将灵力毫不犹豫地渡入了进去。

我这是在干什么。萧璋想。

曲成溪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身上,额头上冷汗涔涔。

我应该抓住他,拿他到天下人面前问罪,让他先承认对朝云派的阴谋迫害,再认下这些年对正道的残杀,我应该折磨他、羞辱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紧紧地抱着。

可是他现在不舒服。

这一条理由足够盖过一切,萧璋说服自己,等他不疼了,自己就将他带回去,关起来。

“你要怎么处置我……”他听见怀中虚弱的声音。

萧璋一低头,就是那如同被水洗一般,白瓷似的精致绝美的容颜,像是会读心。

萧璋没有办法直视曲成溪含水的乌黑双眸,移开目光:“我不知道。”

“你应该把我抓起来……”灵力的涌入让曲成溪舒服了许多,胸口的起伏没有那么剧烈了,双臂抱在腹部,靠在萧璋的臂弯里,“我要是落到正道其他人的手里,会受罪的……”

萧璋的视线忍不住又移回去。

曲成溪的身子很清瘦却不单薄,一层薄薄的肌肉藏在雪白如玉的皮肤下,被揉乱的腹部衣衫下隐约露出漂亮的马甲线,随着呼吸被被月光反射出不同的光影。

他的手微微用力按在腹部,手指修长,手背上依稀能看到青色的筋络。

就算什么都不做,都有种震人心魄的美,轻而易举就能激起人心中的欲念,让人想要看那绝美的眉眼痛得含泪,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剧痛而抓紧,崩出青筋的样子。

这样的美人,落到那些恨他入骨的正道手里,自然是要“受罪”的。

萧璋抱着曲成溪的手臂不自主的收紧,开口时却声音冷淡:“你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吗?”

曲成溪虚弱地笑起来:“我是的。”浓密如扇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的微光,“就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做过太多的错事了。”

萧璋的心脏忽的跳得有些快,冥冥之中他似乎察觉到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他强迫自己理清思路,不被情感左右,冷硬的询问真相:“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怕魔教的身份被你发现吧。”曲成溪轻声说,“我其实很意外你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那你以为我会怎样。”

“会和我打,折磨我,让我后悔。”曲成溪左手按着小腹,右手缓缓抬起来,抚摸上萧璋的脸颊,“其实我还得感谢这次毒发,否则,你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心软……你还是像从前一样,看不得我难受。”

萧璋的嘴唇抿紧:“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曲成溪笑了笑,那笑容忽的让萧璋心里一颤,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莫名的竟有点心慌,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那缕异常的第六感,就听曲成溪轻声说:“其实,你的问题,应该是我为什么要回来……”

萧璋呼吸一滞,脑子里像是一道闪电猛然劈下。

的确,如果当初屈漾是出于不愿意让自己发现真实身份而离开,那他就应该留在燕北,没有必要之过两年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