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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她烦躁地打断了他。

“可是陆祁溟,秦授是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他母亲还是你,都无权替他做任何的决定。”

“还有,可可虽然目前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昨晚程姨没去工作室找她,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强烈。

陆祁溟握紧她微微颤抖的双肩,放低了语气,轻声安抚道:“我没说?不告诉秦授,我的意思是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没时间?了,陆祁溟!”

她往后一退,挣脱他掌心?的枷锁,像是已?然做出了某个决定,语气清冷而毋庸置疑。

“这件事,我来跟他说?。”

“当然,如果你要?阻止,我也不会妥协。”

她这副决绝的样子,像是将他划到了什么敌对的阵列,那?种不信任的眼神,让陆祁溟很是受伤。

头痛阵阵袭来,陆祁溟甚至都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所以梁舒音,你现在是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吵架吗?”他不觉提高?音量,眉头下?压的样子,看起来又冷又凶。

梁舒音呼吸一滞。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了,也许是被?他捧在手心?久了,她都忘了,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她不是外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妹妹。”

她压下?心?里的一丝委屈,故作冷静地开口。

物业的电话又响起,她挂断后,转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那?我呢?”

陆祁溟跟过去,伸手去拽她胳膊,冷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为什么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被?他这么用力一拉,梁舒音惯性地扑进他怀里,额头被?他胸口撞得发麻,手臂也被?他掐得很疼。

但她只是蹙了下?眉,倔强得没发出一丁点儿吃痛的声音。

言而无信的是他,倒打一耙的也是他。

梁舒音心?底愤怒,然而仰头看他时,察觉到他眼底的那?抹委屈,她顿时泄了气,语气也跟着缓和下?来。

“陆祁溟你别这样,这是两码事。”

男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梁舒音,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排在前面。”

她昨晚没睡好,偏头痛袭来,扯着神经,发出钻心?的疼。

“我…”

“你真的爱我吗,梁舒音?”

又是一句声色俱厉的质问。

她知道自己?应该哄他,哪怕是解释两句也行。

但物业催促的电话不断响起,意味着楼上渗水的情况应该很严重,而家?里的书房放着爸爸收藏了一辈子的书。

她可以不要?屋子里的其他东西,但那?些书却是一本也不能被?损害的。

想到这里,她根本无暇顾及他这句质问,烦躁地抬手甩开了他。

“陆祁溟,你别胡闹了好不好。”

陆祁溟愣了下?,突然冷笑,“胡闹?”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可笑到了极点,竟然已?经卑微到了去问她这个愚蠢问题的地步。

“也对,你要?是哪怕有一丁点儿考虑我的感受,当年也不会走得那?样潇洒。”

他面色阴沉,眸中冷淡,“梁舒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不那?么冷血?”

潇洒吗?

冷血吗?

梁舒音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她想起当年酒店里那?些痛不欲生的时刻。

锋利的刀片,卫生间?里淌了一地的血,被?掏空的那?颗心?,还有大腿内侧隐隐作痛的伤。

但她不是一个会示弱或解释的人,哪怕被?这样质疑真心?,她也没为自己?辩解半句。

像是精疲力竭到了极点,她只淡淡地说?了句,“你认为怎样,就怎么样吧。”

物业的电话再?度降临,她深吸口气,侧过身接了起来,“抱歉师傅,我马上回来。”

然后,她没再?看他一眼,上楼拿了包,便?急匆匆离开了。

陆祁溟定在原地,眸色阴冷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气息彻底消散,他才?带着一身寒意走到酒柜面前。

按理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但除了酒精,没什么能够抑制住心?头那?点,也不知道怒气还是委屈的情绪。

半杯烈酒下?肚,他心?口烧起来,那?点烦躁的情绪一点也没消解,反倒越燃越盛了。

他拿起酒瓶,准备再?倒半杯时,手头动作突然一顿。

像是泄了气,他将瓶子重重砸回桌面,揉了揉眉骨,沉沉叹出一口气,然后上楼拿了钥匙和外套,摔门而出。

他去了陈可可所在的医院。

程琳这会儿不在,陈可可让工作室的伙伴送了电脑过来,她正对着电脑修图时,面前突然有阴影覆下?。

她抬头看清来人是谁,怔了下?,又探头瞄了眼他身后,确定梁舒音没跟来后,惊诧道:“陆祁溟,你怎么来了?”

“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