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微微摇头,“我是说真的,这是两码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阻止一位父亲来?探望自?己受伤的儿子吧。”
“况且,这房子这么大?,我不跟他碰面就好了。”
陆祁溟盯着她看了几?秒,确定她没有口是心非,将她拉进怀里。
“谢谢你的体谅。”
“好了,吃饭吧。”
梁舒音将食盒打开?,一层一层端出来?,放在矮几?上。
陆祁溟在旁边看着那些菜,脸色跟菜色差不多,胃酸翻了翻,抄着手一脸嫌弃。
“梁舒音,这饭我能不吃吗?”
她哄他,“你现在养伤,必须以清淡为主,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行。”
“要我吃也行,给点奖励。”
陆祁溟趁火打劫,睨着正忙活的人。
“你想?要什么?”
梁舒音抬头看他。
“被窝太冷,不利于养伤。”
他盯着她,“今晚过来?给我暖被窝。”
梁舒音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鼻腔一哼。
梁舒音瞥了眼明知故问的人,将食盒收拾好,放在一边,“陆祁溟,你别任性。”
“任性?”
男人胸腔闷出低笑,“纯棉被聊天,梁舒音你在想?什么呢。”
梁舒音没理他,低着头将碗筷摆好。
陆祁溟瞄她一眼,又抬腕看时间,“我记得晚上还有一个会…不对,是两个…”
梁舒音将叹口气,“好吧。”
陆祁溟还真没骗她,晚上的确有一个简短的会议,不过他保证了会在半小时内结束,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趁着这点时间,她去泡了个热水澡,她在热水里躺着,脑子里却高速运转着,停不下?来?。
这一天见了很多人,讲了很多话?,那些已然做出的决定,还有因为某些决定而负罪的心情?…
零零总总,最后在热水的抚慰下?,总归是暂时轻松了不少。
等她收拾完,去他卧室时,男人早就结束了工作,洗完澡,正靠在床头随手拿了本?杂志翻着。
她瞥了眼,那杂志的封面还是她。
见她进来?,陆祁溟将杂志扔到一边,毫不避讳地盯着只穿了件真丝睡裙的她。
她有些不自?在地走过去,掀开?另一边的被子,看他一眼。
“那…就睡觉吧。”
然后就听?见男人的一声闷笑。
床头灯熄灭。
空间彻底安静下?来?。
没几?分钟,旁边的人动了动,一阵悉簌动静中,他侧身靠过来?,抱住了她。
梁舒音满脑子里都是他的伤口,僵硬着身体,提醒道:“你说了纯棉被聊天的。”
“抱一下?,不干别的。”他堂而皇之道:“这样暖和。”
梁舒音想?了想?,放开?了推拒在他胸前的手。
然而,男人的鬼话?不能信。
没两分钟,灼热的气息突然靠近,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眼睛上。
她睫毛轻颤,声音也跟着发颤,呵斥他:“陆祁溟,你食言!”
回应她这句毫无力度的控诉的,是相继落在鼻尖和脸颊上的吻。
接着,唇碰到了唇。
她分明要伸手推他,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极富技巧地攀缠在一起。
潜意识里彼此的渴望都不输给对方。
唇齿间的纠缠,尤其热烈,他的追逐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暗室中,接吻湿漉漉的水声夹杂着她隐隐的喘息声,太久没有过,以至于这声音陌生到让她分神了两秒,结果?陆祁溟就在此时得寸进尺,指尖开?始游走探索。
盈盈一握中,滚烫粗粝的质感刮过她娇嫩的肌肤,她浑身猛地一颤。
男人却在下?一刻加重力道,气音落在她耳边,撩拨道:“怎么没跟着变瘦?”
她懵了一瞬,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顿时脸颊滚烫。
“你闭嘴…”
话?音刚落,粗粝感便被柔软舌尖的濡湿滚烫取代,在险些溢出声之前,梁舒音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像中了软骨散,无力的失控感在蔓延,她只觉自?己像一粒珍珠,飘浮在他双唇的海浪中。
时而是轻柔舒缓的涟漪,时而是突然而至的猛烈巨浪,颠簸中,她微仰着头,指节用力插入男人的发间。
她想?要被送到浅滩,却又舍不得浪迹的滋味,于是焦灼中,浑身很快变得汗涔涔的,心跳也随着他的动作失控,几?乎冲破了耳膜。
在漆黑的暗室中飘摇,所有感官被放大?到极致。
炙热的吻在她皮肤上游走时,她听?到了男人喉间溢出的喟叹。
她终于恢复了点意识,怕他没控制住,擦枪走火,继而撕裂了伤口。
但她试图张嘴叫停时,身体却突然变得轻盈,下?意识伸手去抱他,却只捞了个空。
她看见了男人往下?耸动的脑袋。
紧接着,他握住她脚踝,一阵猝不及防的酸涩袭来?,巨浪覆顶,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