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像是在跟欲望做斗争。
大概怕被?他看见,她偏过脸,将自己埋进更深处。
他脸色随之阴沉下来。
这药的效力远远超他的想象,如果不是那?人做事露出马脚,也许今晚她就真的出事了。
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恨不得立刻将人抓起来撕碎。
陆祁溟将她轻放在床上,拿纸巾替她擦汗。
床上的人却突然睁眼,眼神迷幻地看着他,颤声恳求他,“陆祁溟,你出去…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暂时?妥协,“好。”
替她掖好被?子后,他摸了摸她脸颊,交代说:“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他掩上门出去,先拿着手机报了警,以防万一,又拨了个永宁镇上头,寿县的电话出去。
忙完这些,他才?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想起她出汗难受,又拿了条毛巾用冷水浸透,拧干了拿进卧室。
然而,当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脱掉,此刻正在脱最后一件贴身长衫。
“不能再脱了。”他急忙过去阻止她。
“陆祁溟,我热。”
失去神智的人,用力推开了他。
陆祁溟毫无防备,被?她爆发出的力气推到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只?剩下件蕾丝内衣的女人,垮坐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胯骨。
她此刻大抵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一头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到身前的饱满处。
她微睁着迷离的双眼,浑身都是粘腻的汗,一张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眼角是湿润的,连唇也被?她咬出齿痕。
面对这样媚态而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