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轻柔地咬允,继而舌根攀上,耐心?纠缠着。
“想要?”他甚至还?能抽空逗她?,“求我。”
结果?换来?她?重重咬在他肩上的牙印。
那瞬间,他没控制住,以至于她?也失控到出?声?,那娇软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卧室,成了最强有力的催化剂。
浑身受不住地颤抖起来?,心?率已到极致,梁舒音闭上眼,抱紧了他。
这一刻,她?脑子里想起了很多不相干的事。
曾经那些破碎的,惶恐的,彷徨的。
起初的犹豫、纠结,到现在贪恋跟他在一起的所有。
哪怕带着沉重的枷锁。
克制太久,陆祁溟有些意料之外的失控。
从跟她?在一起开始,他就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欲望。
尝尽各种?抚慰的方式,却一直没真正动她?,控制着,忍耐着,是因为太认真了,就有了很多顾虑。
想跟她?长久走下去,所以不想急于一时。
她?早上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才知道?,她?大概是误会?了,把他的不舍当成了不愿意。
当然,此刻的他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开了荤,尝到甜头,于是像泄闸的洪水,汹涌到停不下来?。
窗外雨声?绵绵,卧室没开顶灯,只有床头柜上的温黄灯盏。
天花板上,影影绰绰,投下两人交叠的身影。
极致的舒适后,梁舒音浑身像是被抽骨扒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间,陆祁溟抱着她?去洗了澡。
她?像个木偶,任由他替自己抹上泡沫,冲干净,擦干,套好衣服,最后再被他送回温暖舒适的床上。
卧室门没关,春晚已经接近尾声?,快进入零点倒计时的环节了。
也许是想珍惜除夕夜的时光,哪怕困乏至极,梁舒音依然撑着眼皮没睡,想听外面?电视的零点报时。
身后的人却精力极佳,将她?箍在怀里,玩着她?的手指,在她?耳边絮叨。
“开心?吗今天?”
她?微闭着眼,鼻腔闷出?一声?“嗯”。
听见她?的回答,陆祁溟弯了唇角,凑过去亲了亲她?肩膀,将人捞进怀里。
终于等来?了零点报时。
等主持人报幕完毕,钟声?敲响的那刻,窗外再度响起烟花绽放的轰鸣声?。
梁舒音翻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
“陆祁溟。”
她?抬手摸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新?年快乐。”
陆祁溟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翻了过去,压在身下。
“新?年快乐。”
他又吻了下来?,很快呼吸粗重,手开始不老实。
“陆祁溟,我要睡觉了。”她?抬脚踢他,虽然没什?么力道?。
他顺势握住她?的腿,温柔哄她?,“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
变态。
她?不知道?男人的精力为何这样旺盛,但这一次感觉来?得很快,她?任由他折腾着。
半睡半醒中,只听到电视里烟花绽放的声?音。
她?会?永远记得这个新?年。
万家灯火中,有她?的这一盏。
是他陪她?点亮的。
印象中,农历新?年的头几天,雨水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持续了三四天。
而陆祁溟也在她?家,陪了她?好几天。
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下厨准备的,菜色搭配每顿都不一样,换着法给挑食的她?新?鲜感。
梁舒音也会?帮着打?下手,或者学着做简单的菜,但她?天赋太差,经常被陆祁溟无情嘲笑,最后再被他以“捣乱”的名义,轰出?了厨房。
晚饭后,他们会?一起去楼下散步,她?被冷风冷雨冻住,他就会?将她?裹进宽大的羊绒大衣中。
阳台的花花草草在寒冬凋零,陆祁溟给它们搭建了个小小的保温棚,两人一起,一盆一盆,把脆弱的花草搬进温暖的新?家。
他偶尔也会?有忙碌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书,不打?扰,只陪伴。
累了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醒来?时,身上是他给她?搭的毛毯,而他依旧坐在她?脚边,认真看着电脑。
她?忍不住爬过去捣乱,将他的电脑拿开,跪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胸肌。
边上手,边平静地挑衅说:“好像没有电视里那个男明星的大。”
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沙发上,吃干抹净,还?被威胁着追问:“谁的更大?”
“当然…是你。”
她?支离破碎地改口,又求饶,他才放过了她?。
这是爸爸走后的第三个新?年。
也是梁舒音重新?对生活有了憧憬的第一个新?年。
这年冬天,因为气?温格外低,被称为前所未有的世纪大寒冬。
但梁舒音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个小暖炉,滋滋冒着暖气?,从身体到灵魂,都暖和得有些发烫。
转眼间,假期结束,两人都各自忙了起来?。
徐方集团已经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