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滚烫的呼吸隔薄薄T恤,烙在?他的皮肤上。
他深吸口气,“好。”
贴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他试着一点点调整距离,他宽大的身形几乎将她窄瘦的身体,全然?包裹了起?来?。
两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空气。
但这太考验他的自制力,女孩身体绵软,发间的香味几乎让他迷醉。
梁舒音在?他怀里?充满了安全感,失落的一颗心渐渐被填满。
却不知,为她提供充盈感的男人,此刻正浑身发烫,手背青筋凸起?。
就在?陆祁溟觉得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时,身下的人突然?喃喃开口,微颤嗓音在?他耳畔溢出。
“陆祁溟。”
“嗯?”
他喑哑回应。
“我好喜欢…”
他顿了下,低头看?她,“什么?”
“喜欢…”
她微偏了头,透过他的肩骨上方,看?向玻璃窗外那轮亮白的月。
“喜欢今晚的月色。”
他盯着她迷茫的脸,手指勾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
“还有,你的酒。”
他低笑一声。
“还有,你说的那些话。”
她收回视线,眼?神黏黏糊糊地?盯着他,“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来?自己还挺不错的。”
“还有呢?”他循循善诱。
“还有…”她望着他,醉意迷里?的眼?角微微濡湿。
然?而?话音未完,就一头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睡着了。
他握着她后颈,无奈一笑。
喜欢他的酒、他的话,偏就是没有他这个人。
他低头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的人,忍不住亲了亲她耳朵,然?后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搂着睡着的人,下巴搁在?她头顶。
风微凉,月色皎洁无垠,照亮那些不可言说的彷徨。
欲望已经彻底平复下来?,陆祁溟将她嵌入怀里?,感受着无关情欲的温情。
他不知道她今晚的低落,是否跟她父亲和李明德有关。
她不愿意透露分毫,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戳她伤疤。
“睡吧,好好睡一觉。”他轻拍她后背,低声耳语,“把不愉快的事统统都忘掉。”
“如果?忘不掉,记得回头。”
他会一直在?她身后。
陆祁溟洗完澡出来?,下意识瞄了眼?床上的人。
那件薄薄的开衫不知何时被她脱掉,唯一的吊带裙也随着她翻身的动?作上移,刚好盖住大腿根。
吊带一侧的带子滑落,肩线以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他移开视线,回浴室拿了张干净的新毛巾,去给她擦身体。
毛巾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陆祁溟细细凝试她精致的五官。
好看?的人他见过太多,但她的美却很独特。
也许是参杂了私人感情,他觉得她就像是这世?界唯一的一朵玫瑰。
没人能比她更美。
擦了脸,又替她擦手,他这才发现她左手掌心贴了张创可贴。
他轻轻撕开创可贴。
伤口在?虎口下的位置,大约两厘米,看?起?来?像是刀伤,刚受伤没多久的样子。
也许是削水果?时不小心划伤的。
他起?身去药箱里?找了新的创可贴,刚替她换上,床上的人忽然?抬手,一把搂住他脖子。
“陆祁溟。”
她语气带着半梦半醒的微哑。
“怎么了?”
他握住她手腕,想?检查下创可贴的位置,身下的人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在?下面。
她在?上,他在?下。
她绵软的身体毫无阻隔地?压下来?,体内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闷哼一声。
也许是觉得男人的骨架太硌人,女孩不满地?嘟囔了下,又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陆祁溟紧绷着下颌线,等粗重呼吸平缓下来?,才起?了身。
他瞄了眼?旁边的人。
在?床上这么滚了几次,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子,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瞥了眼?身下,他脸色难看?地?去了浴室。
早上醒来?,口干舌燥,脑袋也胀痛得像是要爆炸。梁舒音掀开被子,半眯着眼?睛,下了床。
刚走了几步,她脚下一顿。
卫生间怎么换地?儿了?
也许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她没想?太多,推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哗哗水声顿时冲进耳朵里?。
她下意识抬头望去,水雾弥漫的淋浴下,有人正在?洗澡。
男人微仰着头,任由水流自头顶往下。
顺着他下颌线,滑过喉结,坠落到常年健身的胸肌,再从人鱼线往下…
“看?够了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冲破水雾,打碎她的恍惚。
原来?不是梦。
对上他晦暗的视线,她猛地?清醒过来?。
“啊——”
尖锐的惊叫声顿时响彻清晨七点的别墅。
国庆第二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