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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表,没理他。

“不过也不能怪你,这姑娘的确心太硬了。”

秦授拧开?瓶苏打?水,喝了口,不安好?心地提议道:“不如换一个?吧,换一个?都不用你追,人主动就投怀送抱了。”

陆祁溟也没恼,唇角一勾,不痛不痒地使?出杀手锏。

“你换得那么勤,不怕染病吗?”

被精准攻击,秦授也只冷笑一声,“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嗯,死亡当然是懦夫解决问题的惯用手段。”

陆祁溟冷冷看他一眼,嗤笑道,“那要是死不了,也活不成呢?”

秦授仰头靠在沙发上,双手大张,眼睛盯着头顶的白?炽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陆祁溟挨着扫了眼梁舒音的课表,看向今晚那堂课。

李明德,戏剧鉴赏课。

他看了眼时间,过去刚好?赶上她下课。

视线从课表收回?,他掀开?被子下床,随手抓过旁边架子上的外套。

秦授一急,“你干嘛?不会是想溜出去吧?”

见他不说话,秦授起了身,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严肃地告诫他。

“陆煦说了,从今晚起你就不准离开?医院了。”

“放心。”

陆祁溟扣着袖口,冷眼盯着窗玻璃中自己的影子,微偏了头活动发酸的脖颈。

“明早手术,不会耽误的。”

秦授径直拿出手机,“行,你走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梁舒音,告诉她你手术的事。”

“反正,你也只听她的话。”

陆祁溟手一顿,偏头看他,“你确定要这样做?”

“那得看你了。”

今晚这堂课,讲的是曹禺的《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