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终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母亲在自己这边安排了人,她那边十有八九也是有人的,她一面之词,母后也不一定会相信。
“镇国公嫡女齐月,贤良淑德,惠质兰心。”皇后说。
“可我不喜欢表姐,我们仅仅刚见过一面,母后。”君澈说着,带着些撒娇意味,希望母后能改变主意,母后从小最疼他了。
“日久生情,你表姐身子不好,还要你以后多加照顾,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皇后走到君澈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娘娘也是为了殿下好,表小姐对殿下也是一腔真情。”白芷开口劝道。
沈瑶知道自己该上前劝一下,就行以前的许多次一眼。可她的腿像是灌了铅一般,迈不出一步,口中也吐不出一个字。
她视线不住想要往君澈的方向看去,极力控制住,收回自己的视线。
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站在一旁,观看着这场戏。
君澈感受到沈瑶投过来的视线,她没有安全感,昨晚他想了很多。
有些事必须由他来解决,他的爱一定不会只体现在口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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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一百步,那就由他来将这一百步走完。
“感情不是强求就有结果的,我会为表姐看着的,将来一定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表姐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她的人。”君澈看着他的母亲,这是为数不多忤逆她的事。
“就算你对她没有感觉,你也必须娶她。”皇后说道,俨然是铁板上钉钉子的模样。
“为什么?”君澈有些不可置信。快速盘算着,看来只能从父皇那边下手了,有些事情他是不会让的。
沈瑶眼睛亮了一下,考虑着要不要上前。两情相悦,可抵万难吗?
她想,她不知道,可也不愿看着他孤军奋战。
“月儿必须是下一任的皇后,下一任皇后必须出自国公府,她是国公府唯一的女儿,这个答案可以吗?”
皇后说着,一手抚摸着自己手上的护甲。
她的儿子一向温和,就算他不喜欢月儿,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相敬如宾,也是极好的。
即使早就知道答案,君澈听到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舅舅身为镇国公,站的已经够高了。身后已是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为何非要如此?”君澈道,并没有丝毫的退缩。
“你,你就是这么和你母亲说话的吗?”皇后道。
声音猛地尖锐起来,带了些不可置信。她的儿子一向乖顺,甚少顶撞她,为何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分寸不让。
情同兄妹,是哪门子的兄妹呢?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由不得你!”皇后说着,话语中的怒气十分明显,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
“是吗?我倒是要去问问父皇同意了吗?母后,不要逼我。”君澈道,凤眸微眯。
平日里柔软的小猫也逐渐露出了他的爪牙,令人不可随意侵犯。
“放肆!”皇后道,声音中带了些歇斯底里。
她弟弟当年做的事,已经令他的夫君非常不满了,后来更是逐步收回兵权,只留下了一个空名。
她家族中的人,也是有意无意被放逐到了边缘,再无重用的可能。
索性,她的儿子是现在的太子,未来还有希望。
本来这门亲事,就是她一力促成,她的夫君也是多年来第一次对她沉默,隐隐看到了当年事发后的影子。
已经是很生气了,君澈在这么一闹,大概率是成不了。
“不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皇后喃喃自语道。
她身上还有振兴家族的使命,她终究不只是着北渡的皇后。
“既如此,母后不如换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太子好了。”君澈道。
听着这话,皇后微微睁大了些眼睛,眼尾的细纹也显现出来。
“你,你~~”
半天,却还是说不出来一句话,身在皇室,果然血脉中都带着凉薄,平日里的温顺不过是蓄势待发。
“可莫要因为此事伤了和气,婚事,本就是要看些缘分的。要是陛下知道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