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与我说话?”
“你如今的日子过得太好了,竟敢对我出言不逊。”
相盈睁开双目,冷白的肌理在月下恍若羽绸。
他的媚态绝非刻意,倨傲且时常讥讽他人的嘴脸还减淡那几分媚色,恰如此刻,他拧眉道:“哪些男人?”
商羽徽以为他没听清:“从前伺候我的男人。”
一听此话,相盈也支起身子,青丝堆落在床铺上,衣襟散开些。
本想说些别的,可想起那夜被她气哭,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阴阳怪气地祝贺她:“真有福气,我也要跪你?”
商羽徽活了这么多年,怎会听不出他的怪声怪气,她忍笑:“此言差矣,过去伺候我的男人容貌远不如你,我谈何福气?倒是你,跟在我身边,我不忍心你跪,尽是你的福气。”
“……”相盈睁着眼,商羽徽平日话不多,难以想见还有此伶牙俐齿一面,他气道,“那我倒要谢过你。”
商羽徽将他来回打量数遍,颔首:“好啊,你拿什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