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训练赛不太好,春季赛什么打算。”
原来是正事,季灿叹气:“尽力而为吧,我们现在磨合不够,回俱乐部之后大概就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杭姣:并没有要你陪的意思。
“打比赛是什么感觉?”
季灿想了想,“类似于你第一次站上舞台吧。”
“但我每一次都当第一次。”
“那比赛也是。”
原来如此。
“行了,你不打游戏咱们干点别的事吧。”季灿顺势抱着她站起来,从袋子里摸出小盒子往卧室走。
“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也不是形容白天的!!!”
季灿选择无视她欲擒故纵的反抗。
杭姣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莫名升起了一阵兴奋,季灿身上还是她的那条短裤,凭空带起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季灿手肘撑在她颈侧,低头舔/吻她的耳廓。
杭姣脖子及以上位置比较敏/感,忍不住轻吟出声。
跟她想象中一样,又不太一样。
季灿沙哑又急切地说,昨天未能如愿的部分今天需要加倍补偿。
杭姣被迫扬起头,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别咬太用力。”之后非必要不再言语。
人在床上要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直到她被压在墙上,前身冰冷,身后滚烫。脖子被掐住,浑身鲜明的感觉都汇在两点,杭姣突然想到水里的浮木。
是谁溺在海里,水淋淋的。
季灿,职业选手,手灵活。可惜杭姣领悟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手指与唇舌缠绕在口腔里,上下同频。
杭姣脊背紧绷,在粗/重呼吸声里不住颤抖。
爱是深海,他是浮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杭姣意识昏昏沉沉。
季灿端着杯水回来,搂着杭姣的肩膀坐起来,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缓缓把水喂给她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灿低声问。
杭姣略微摇头,季灿才放下心来。
放下水杯钻进被子里,季灿像抱布娃娃那样把杭姣揉在怀里。
杭姣困意翻涌,无意识地抚摸季灿的耳垂,继而昏睡过去。
今夜有人归港,睡在心上人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