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调查过,正好也有监控,的确是你们孩子故意把炮塞狗身下的,就算不是你们压死了狗,但也有直接原因,赔偿肯定是有必要的。”
苏溪说,“一开始我记得你们问过,狗多少钱买的是吗?”
民警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依旧配合说,“是的。”
“它的确是我们捡来的流浪狗,但它每个月的开销我们都有明细。”苏溪找到手机里给一只耳买的所有礼物、衣服和零食,还有上次治疗被辣肿了脸的医院清单。
“戚妄,你找一下。”苏溪说。
“我这儿也有!”不等戚妄说话,余洸立刻说。
很快,三人手机里的明细全部拉出来了,每个月的开销,足以看出身为主人对宠物的爱护。
开支,是死的。
一笔庞大的数字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民警都忍不住侧目,下意识朝窗外停车的地方看了眼。
“你们这是讹人!”妇女一看数字,当即喊出声,“一条狗的衣服要1千?”
“放心,我知道你们赔不起。”苏溪说,“2万,现在就给我。”
2万,两个家庭分开,就是各自1万,一个说大不大的数字,足以承担,却是明晃晃要白上个把月的班,让人肉疼的数字。
中年男女不同意,又叫了会儿,甚至还说要把他们都告上法庭,可民警说,这样花费的会更多,甚至示意这群年轻人的穿着和开得车,你们根本耗不起。
眼见无法更改,父亲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手劲很大,狠狠转了一圈,冬天僵硬的耳朵立刻充了血,“你他妈以后要再给我惹事,我就打死你!!”
同样的场景,上演在旁边那对母子身上。
不同的是,一个揪得耳朵,一个打得耳光。
孩童吃痛的哭喊声撕心裂肺的响起,原地拼命跺脚,捂着耳朵想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闹剧是瞬间出现的,民警反应过来,上前阻止。
旁边的司机,想到这串数字,一脸菜色,叹气说,“对不起啊,你们的狗……只是,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钱,我要让家里人先转过来。”
他这个月全都白干了。
戚妄,“没事,你不用给。”
司机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白杦看了还在打孩子的父母,嘲讽地笑了下,“从刚才起,这四人没有一个说声对不起。”
“毕竟是我开的车。”司机局促地说,“真的不用赔偿吗?”
戚妄摇头。
司机松了口气,但又怕太明显,只能尴尬地点了下头,低调出门了。
两万转的银行卡,两大两小才骂咧咧地离开了警局。
戚妄提着黑色塑料袋出来,问身边的苏溪,“为什么会想到要钱?”
苏溪沉默两秒,“我只是在想,这些人怕什么。”
余洸和白杦同时看向苏溪。
“孩子怕责骂,如愿以偿地被打骂了。父母怕没钱,却破了财。明明只是‘一条狗而已’,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既然体会不到,那就从他们最害怕的事开始。”
苏溪淡淡说着。
戚妄看苏溪的目光,微怔。
余洸想到一开始还冷静和他们谈事的中年妇女,在听到要赔偿2万时狰狞的样子,顿时舒服了很多。
果然,蛇打七寸,人也得抓住他最害怕的才行。
这个结局,总算还行。
只是……
余洸看了眼戚妄拎着的黑色塑料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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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半夜了。
戚妄捧着凉掉的骨灰盒,穿过客厅,去往卧室。
苏溪叫住他,“戚妄。”
戚妄停足,转过身。
“你准备放在卧室吗?”苏溪看着他手里的骨灰盒。
宠物殡葬馆是一只耳常去的宠物医院老板推荐的,盒子挑了个狗狗的款式。
“嗯,放卧室。”戚妄说着顿了下,“如果你有忌讳,我可以放回我那儿。”
他说得,是他的别墅。
“放书房吧。”苏溪没急着解释‘忌讳’两字,只是看着戚妄的眼睛,说,“放卧室会经常看到,你会难过的。”
戚妄犹豫,“那是你办公的地方。”
“不,我办公从来不在书房。”苏溪说。
戚妄这才想起,来她这里这么久,很少看她用过书房。
“嗯。”戚妄没再拒绝,去往书房。房间一如往日,那股沉闷、封闭已久的味道,书架上,桌上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戚妄把骨灰盒放在靠墙的玻璃柜中,关上。准备离开,就看到柜子下面有个东西,像照片的一角。
他弯腰手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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