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将军府落魄到,需要一个女子谋取前程?”商行聿打断她“我今日来只问你最后一遍,哪怕太子品性败坏、性格暴虐,你也要同他在一起?”
“二哥哥这些话是听谁说的?二哥哥从未与殿下接触过,怎会了解殿下?”
“是不是公主嫂嫂?”商幼溪说着说着又说到盛知婉头上。
商行聿这下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定定看着商幼溪,忽然冷笑两声。
商幼溪抿唇,依旧不服道“二哥哥有没有想过,其实是公主嫂嫂不愿看到将军府地位更高,将军府地位高了,二哥哥的身份自然也会跟着拔高。到时候,若二哥哥喜欢上别的女子,公主嫂嫂就没办法再压住……”
“够了。”商行聿打断她“有句话叫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要嫁,随意。至于公主,你不配叫她。”
商行聿转身离去。
商幼溪张开唇想要叫住他,梁娆恰巧从公主府内走出。
看到商行聿的身影,她愣了愣,连忙将商幼溪拉到一边“他来做什么?”
商幼溪低垂着眸,心底有些不安“二哥哥说太子殿下品行不端、性格暴虐……不想我去做太子侧妃。”
“你听他的?我看他就是看不得咱们娘几个好。”梁娆将商幼溪拉入府。
商幼溪又看了眼商行聿的背影。
也许,二哥哥的确是被公主的话骗了,不过没关系,以后自己会向他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翌日,太子大婚。
盛知婉和商行聿自然要送上贺礼。
只是没想到,祁书羡居然也带着盛央来了。
盛央才流产几日,为了明嘉这个没什么情谊的“姐妹”竟然也撑着身体到场……
盛知婉挑了挑眉,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简单。
“待会小心一些,岸芷汀兰没事不要离开本宫身边,流觞,你有功夫也不要大意。”盛知婉觉得,盛央或许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止是盛央……
流觞在盛知婉耳边低语几句。
盛知婉叹气“本宫向来觉得自己挺亲和,没想到,想找本宫麻烦的人居然这么多?”
太子和明嘉郡主就不必说了,盛央也算一个,祁国公瞧她的眼神就差要吃人了。
还有柳家姐妹……
对了,盛知婉想起一事,柳府不是还欠着她五万两吗?虽然当时是欠给商行聿的,但现在商行聿是她的人。
欠他的银子,也和欠自己的没差。
不若,回头让人去柳府要个债。
也省得柳大小姐的目光一直往自己这边看,柳二小姐的目光一直往商行聿那边瞧。
还是,今日商行聿穿得太招摇了?
的确有些,盛知婉朝他那看了一眼。
一大群人中,只数他最出色。
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商行聿朝她挥挥手。
盛知婉收回目光假装没看到。
这时外头传来喧嚣,是太子亲迎归来,不少人凑到前头去看热闹。一个往外去的宫人在经过盛知婉身旁时,忽然身子一歪。
“小心!”
流觞下意识伸手扶住她,那宫人借着流觞的手才没能摔下去。
“多谢姑娘,多谢庆宁公主!”
宫人起身后惶恐地对着流觞和盛知婉道谢,盛知婉眼眸眯了眯,笑道“无妨,下次走路看着点脚下。”
“是,是!”宫人走后。
盛知婉看向流觞,流觞被她看得不明所以“公主,怎么了?”
“你可有哪里不适?”盛知婉问。
“……没有啊,”流觞一愣,在盛知婉的目光下忽然睁大眼“不对,方才那个宫人不对!她走路很轻,要不是她突然摔倒,奴婢也没意识到有人在身后。所以,她是个练家子!”
既然是练家子,便不可能这么轻易摔倒。
盛知婉道,“互相看看身上可有多什么不该有的,或者少了什么东西。”
几人一番查看,盛知婉也查了自己身上,并无异常。
那便只能是下药了……
盛知婉捉摸着,流觞又问“公主既然知道那人有问题,为何还要让她离开?”
“不放她走,怎么能知道她背后人是谁?”而且,她还留了些礼物给对方。
盛知婉让流觞有什么不舒服尽快跟自己说,之所以不现在给她解毒丸,是要先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待走完了迎亲礼,便是入席。
商行聿虽想与盛知婉坐一处,但他是男子,他愿意,人家其他女客也不愿,只得委委屈屈跟叶荣等人去了前头。
盛知婉瞧着他那样眼睛疼。
接下来该入座入座,该吃菜吃菜。
只是用所有东西前,盛知婉都特意闻过并无异常才入口。
流觞和岸芷站在她身后,渐渐觉得肚子里一阵绞痛。
“公主……奴婢肚子痛……”
“奴婢也是。”
看来是要将人从她身边调开?
盛知婉点头应了,二人离去时,将两枚解毒丸塞到流觞手里。
自己身边没了会武的流觞,又只剩下一个丫鬟。
不知道接下来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