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也受伤了,能借用您的药柜吗?”
斯内普闻言垂眸看去——并不严重,和她之前被巨蛇造成的贯穿伤以及自毁般的切割伤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再晚一些甚至都要自行愈合了。然而,明知那声疼痛的吸气只是她特意抛出的诱饵,他还是忍不住心软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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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怎么回事?”
“不小心被裁纸刀割到了。”
“哦?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个左撇子。”
“……好了,大侦探。”谎话被毫不留情地戳穿,艾丝特尔却表现得毫无愧色,“阿嚏——走廊这么冷,您倒底让不让我进去?”她揉着鼻子,皱眉小声抱怨道。
冬夜私自遛出学校,受冻完全是咎由自取,况且公共休息室就在前面,他的办公室也不算什么温暖的避风港。斯内普捏着门框,本来不打算管她——
“这么好的药,用在此处真是浪费啊。”
“……觉得浪费,就不要受伤。”
——结果还是放她进来了。进了泥土的伤口需要用消毒水清洗,艾丝特尔全程表现得很平静,只是盯着斯内普涂抹药膏的动作,嘴角甚至还带了些计谋得逞般的笑意,这让斯内普更加确定她之前只是在装痛。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猜到,艾丝特尔此时心中想的完全是不相干的另一件事——“您的手很漂亮”,如果再说出这种轻佻的话,他一定会不客气地将自己赶出去吧?
“可以了。”斯内普擦拭着手上残留的药膏,头也不抬地说,“明早之前就能恢复,回去吧。”
“呼,谢谢您。”艾丝特尔轻快地跳下椅子,活动着手腕,笑吟吟地凑上前,“但我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您受的伤,也让我为您处理吧?”
斯内普立刻警惕地后退一步,“……我不需要。”
“野兽之间尚会互相舔舐伤口,何况人类呢。”艾丝特尔一边摇头,一边又一次摆出扼腕叹息的样子,“难道说,您还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我们之间的关系……”
“……够了。同样的伎俩,你究竟要用多少遍?”
话虽如此,几分钟后,斯内普还是妥协地坐在了艾丝特尔刚刚坐过的位置,因为她的伎俩总是会对他奏效。蛇怪粘液的毒性虽不致命,但同样不容小觑,解开浸透了的纱布之后,赤红色的点状灼伤大片地蔓延在原本苍白的右臂,被腐蚀的皮肉几乎整块剥落,而这已经是多次处理过的结果了。
“这类伤口,需要哪种药剂?”他瞥了艾丝特尔一眼,平静得就像是进行课堂提问。
艾丝特尔从扩散开的血气中分辨出了侧柏叶与白茅根的气味,很快便从身后的柜子上取来了正确的药水和包扎用的新纱布。“……只伤到了这里?”她盯着斯内普的手臂,轻声问。
“‘只’?”斯内普假笑一声,把她之前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你难道还期望更多吗?”
艾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