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没来。”
赵必珲有些感激地笑笑:“没事的,这都多久了。”
陈令仪只拍拍她的胳膊,带去隔壁的休息室。
这清溪亭的包间极大,吃饭唱K桌游一应俱全。
还没开饭,一撮人在麻将桌边正战得热火朝天。
这一番应酬下来,脸都笑僵了。
冯宛粲还不尽兴,因为是资深麻友,一见麻将便手痒,立马加入搓麻大军。
赵必珲便站在一旁观战。
冯宛粲上家恰巧是当时她们组的组长李景。
高中时一直赖在冯宛粲对面,没事就爱在她面前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笑话,却从来只收到几句不尴不尬的笑声。
但到了牌桌上,李景倒是毫不心软,一连几个“碰”把冯宛粲的机会都碰掉了,惹得她逐渐气急败坏,笑着埋怨他。
满桌子的愉悦笑声,浑然不像是久别重逢。
心中坦然才能言行自然吧,赵必珲暗躇,那么我怎么对他们都这么不自然呢?
忽然身后有人叫她。
回头,是戴黛和曾经的生活委员沈倩如。
戴黛笑得格外温和:“说起来,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了费琼斯。”
赵必珲不知道该摆出怎么样的表情,只好尬笑:“是么。”
“他回来没告诉你么?”
她还是笑:“他怎么会告诉我,我们好多年不联系了。”
“啊?”沈倩如不免惊诧,“就因为那些事?”
赵必珲嘴角有些僵硬,一时沉默。
沈倩如自知失言,忙找补:“哎呀,当时也是年轻不懂事,小题大做的,现在想想真没必要。”
你们现在还是挺小题大做的,赵必珲无奈想着,认真说:“真的不要紧,也是当时我没处理好。”
“这怎么能怪你......”沈倩如声音低下去,忽然发现什么,马上说,“王仁凡没来?”
“他脸皮能多厚?还来?”戴黛语气鄙夷,“秦歌王也没好来。”
赵必珲敛首喝了一口玫瑰茶,面色风静浪平。
戴黛和沈倩如看出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随口和旁边的聂萱攀谈起来。
她抬头,再次巡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