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还是杨爸眼睛好，说那时快，一把把它给抓了回来，差点撞上护栏！又挨了老爷子一顿骂，说他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杨爸气不过，又不能当众跟他爸顶嘴，把鱼往舱下一丢，有些闷闷不乐的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说热得厉害，便把上衣一脱，一个信仰之跃就扎进了海底。

几个小孩吃惊不已，纷纷冲到栏杆旁边围看。天呐，杨万他爸也太厉害了吧，潜水设备都不用，居然就下去了！见小伙伴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杨万不知该做何表情，只能尴尬的笑笑。

好像这艘船上的大人都行啊，这不是海边渔民的必备技能吗？有什么好惊讶的？想是这么想，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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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屁孩不停的在吹她爸的彩虹屁，她就尬到不行，很想现在就当自己隐形的。后面还是杨爷爷招呼他们去吃香煎鱼，才把人都给召唤走了。

杨万闻着熟悉的煎鱼味，只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并不是很想去。只盯着海底矫健的身影说到：“我想再看看，我觉得我爸游的挺好看的，值得我看看学习，下回来，争取我也能这样进海！”

他们也想，但也不知道杨爷爷煎得什么，闻起来，让人止不住想吃，悄悄的吸溜了一下，启长青问：“好吧，那要留点给你吗？”

杨万摇了摇头，“你们觉得好吃就多吃点，我爷爷铁定留有我的份。”几个小孩这才一哄而散。

不一会儿，启长青他爸走了过来，依靠在杨万旁边的围栏上，看着下面的身影说道：“你别看你爸这样，脾气看着像一团孩子样，其实啊，他这人，最会为别人打算了。”

“我没鄙视他，也没觉得他幼稚。”

启长青他爸笑笑，“定坤一直跟我说，你成熟的不像一个小孩子，跟你聊天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你的年纪比爱国那小子还要大，听他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在吹牛，现在我信了。”

杨万的眼睛大而黑，大概是遗传了她妈的好基因，圆溜溜的，看着像两颗黑葡萄又有神，现在，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启长青他爸直看，深沉的如船下的深海。

启长青他爸根本就不敢与之对视，有些狼狈的转开脸，“你爸为了你，可是操了不少的心。”

杨万不可置否，确实是操心，但他的操心偶尔还要向她索取代价，就让她感觉，她爸对她没有像对两个哥哥一样，那么的全心全意，没有保留的好。

见她不信，脸色都没什么变化，他又继续说到：“他知道你在码头摆摊以后，和我们这些在码头打鱼的、摆滩的，都打了声招呼，还给我们送了些礼品，叫我们多帮看着点，省的你被人欺负或者哪天被人给拐了。”

这件事，杨万还真是头一回听说，有些错愕：“真的？”

启长青他爸肯定的点点头，“为此，我还得了一篮子的苹果呢。”

那几天，可把他儿子高兴坏了。香香的小苹果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