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是她咬的。
祁凛彻察觉出她动作停了下来,她此刻摸着的那小块体肤,他白日里在沈燕川递过来的铜镜里看到了,上面印着她的咬痕。
他想了想,又不知该说什么,便仍是对她说道:“无妨,不疼。”
洛瑜张口失声,半晌才继续上药,一边道:“我这……不知自己挠得这般狠,”说着说着,又不免上了气,断断续续道:“不过,是夫君昨儿夜里非要……你若轻点儿,我也就不会……唉,夫君今日上值,可有人过问你这伤,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掐痕真是太明显了,不会遭同僚笑话了罢……今早听闻祖母生病,我一时慌了神,也没顾得上,若是当时看你一眼……好歹能赶着上药……”
祁凛彻一顿,“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啊,不然呢?”
“怪不得在明善堂非要拉着我去上药……原不是担心我疼不疼。”祁凛彻心下却道,原来她是害怕被祖母,以及兄长,看到啊……
洛瑜被他这一说,陡然生出一丝歉意,忙找补道:“担心,我担心的。”心下却道,怪不得他一直在回答她不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