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取下腰间的针灸袋,却发现手抖得厉害,斜里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干燥暖和的掌心包裹着她紧张的小手,替她摊开了针灸袋,那道声音沉着而有力:“莫慌。”
榻上的卫老夫人忍着脑中刀锯般的疼意,慢慢侧头看了眼,“三郎,也来了啊。”
卫老夫人说了两句话,胸口急促起伏着,一口气没匀上来,又重重喘咳不止,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不碍……事,老毛病了,过……会儿就好了,回去罢,不必……守着担心,免将病气……”
“祖母,呜呜……您快别说了,阿瑜这就为您刺针。”
“老夫人——”
余嬷嬷小跑进来,身后引着两人,“大夫来了!”
给卫老夫人诊完脉,几人一通忙乱,好在虽是陈年旧疾,却并未危及性命。一个时辰后,卫老夫人才渐渐歇去。
余嬷嬷领着两位大夫下去开方煎药,洛瑜仍一动不动守在榻边,连祁凛彻是何时离开的,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