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朝外跑去,“三哥太吓人了,我见着就害怕——他的眼神比夫子的教鞭还厉害!”
“……”
洛瑜看着晃动不定的秋千,莫名想到了祁凛彻腰背后的陈年伤疤。
“咦,那是?”
洛瑜收回思绪,顺着云萝的声音回头看去,也不禁咦了一声,“乌蔹莓?”
……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洛瑜正要让云萝再次热一遍晚膳时,祁凛彻回来了。他又换了身衣裳,不是白日在奉天司后院里穿的那套。他看眼桌上,“你还未用膳?”
“嗯,”洛瑜也不知该不该替他更衣,站起身走过去,有些局促,“在等夫君,你用过了吗?”
“不曾。”祁凛彻在桌旁坐下,“下回不必等我。”
“哦。”
祁凛彻看她一眼,又补一句,“我回府的时辰太晚,你先吃便是。”
“好……的。”
两人一同用膳,洛瑜稍稍抬眸看去,祁凛彻话并不多,吃饭时的习惯与他的长相并不一样,安静斯文。
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问道:“夫君,惯用左手么?”
祁凛彻夹菜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