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一样干脆利落,再无任何多余装饰。
她在椅子上安静坐着,心头不免惴惴,他们把韦留益带回刑部,倘或韦留益开口诬陷她或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人,轻声唤道:“夫君。”
“嗯。”
祁凛彻这是头一回在办公时回来自己后院,只是眼下也去不了别处,他示意她坐下,见她垂首不安地绞着手指,问道:“想说什么?”
“啊?”洛瑜抬起头,回过神来,“你不问问我,跟着过来刑部的原因吗?”
想到方才在刑房里听到的话,他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敛眉掩下情绪,淡淡道:“与此案无关。”
洛瑜一怔:“此案,是哪件案子?”
不是一万两吗……
祁凛彻转头看她一眼,洛瑜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眼尾处那道疤上,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赌……地下赌坊?”
“嗯。”
“可……”
洛瑜试图理清脑中缠乱的头绪,“意思是,他参与赌博了?”韦留益曾说的“钱滚钱”,看来她当时没有猜错。
“可,可他问我要一万两,背后的原因,”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也审了吗?”
“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