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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居。”老者摩挲拐杖,“除了情感关系之外,当真没有别的原因?”

挺会问的啊老东西。浅早由衣很轻地啧了一声。

倒是没有辜负他二把手的身份。

可惜身居高位太久,只知道审视卧底,不知道拥有卧底身份的人究竟抱着怎样对自己心狠的意志。

浅早由衣和安室透明明处于对立面,却总会在恍惚间产生他们才是唯一同类的错觉。

确实有很多相似点呢……浅早由衣盯着朗姆,唇角上扬。

“当然。”她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所以我们同居,有什么不妥吗?”

“没听说过组织禁止办公室恋情啊。”薄荷酒苦恼,“怎么办,我要不要现在打电话给波本:亲爱的,朗姆不允许我和你在一起。他甚至没有甩给我五千万支票让我离开你,只小气吧啦V我五万。”

“够了。”朗姆打断她,掏出小瓶里最后一颗速效救心丸咽下,“没有隐情就好,不要擅自造谣。”

剩余的时间,他仔细问了问龙舌兰一事的细节。

“这么看来,的确是我误会了你。”

朗姆缓和语气:“药剂的效果也得到了验证,薄荷酒,做得非常不错。”

“我该说一句不胜荣幸吗?”薄荷酒捏瘪手中的纸杯,仿佛捏瘪朗姆的脑壳。

老者咳嗽两声,转移话题:“辛苦了,我让波本来接你。”

安室透接到朗姆来电,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

他本来在查龙舌兰被杀一案,但薄荷酒的事永远是最高优先级。

白色马自达停下,浅早由衣一声不吭地上车,合上车门。

关闭车门的力道或多或少显示一个人的心情,金发男人侧头:“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没事……不对,有事。”浅早由衣降下车窗,让风吹进来,“你今天在忙什么呢?”

“公安的任务,没有必要告诉你吧。”安室透转动方向盘,“头疼不要吹风,我口袋里有薄荷糖。”

浅早由衣把手伸进他的口袋,摸出一颗薄荷糖,撕开包装。

清甜的糖果驱散了口腔中药剂的苦味,浅早由衣又问了一遍:“你今晚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安室透在脑海内过了一遍浅早由衣今晚的流程:作为便衣参加烟花祭的巡逻工作,女孩子明目张胆说自己要摸鱼,光看烟花不干活。

“是在怪我没有陪你吗?”安室透说,“抱歉,临时有工作,走不开身。”

浅早由衣咬碎口中的薄荷糖:“你也没有看见烟花?”

烟花盛开的时候安室透正在指挥抓捕龙舌兰的行动,他坐在监视屏幕前,头顶的车厢遮住天空。

“也?”公安卧底敏锐地捕捉字眼。

“是啊,托你的福。”浅早由衣把薄荷糖碎渣咬得咯吱作响,“让我来告诉你一个能让你等会儿不用继续加班的好消息。”

“龙舌兰是我杀的。”

马自达在高速公路上猛地一阵加速,安室透握紧方向盘,重新审视烟花祭上发生的一切。

“你是龙舌兰的接应者?”他迅速思考,“所以是你拿走了那份手册,又在接头地点杀人灭口?”

浅早由衣闭眼靠在靠枕上,鼻腔里嗯了一声。

“龙舌兰和公安达成了合作,是不是?”薄荷酒说,“叛徒理应被处决。真抱歉,坏了你的算盘。”

黑发少女没有睁开眼睛,她很累了,没有和公安卧底争吵的力气。

温热的掌心贴在浅早由衣面颊上,一只手把她的脸轻轻掰向驾驶座的方向。

“先不提龙舌兰的事。”安室透低声说,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担忧,“你状态不对,发生什么了吗?”

女孩子无意识地蹭蹭他的手,不情不愿地嘀咕:“被你害了,被你害惨了。”

“你让我沦落到被组织怀疑的地步……竟然拿我试药,简直是耻辱。”

安室透怔住。

“朗姆让你吃了那种药。”他喃喃自语,“他——怎么会?”

被要求服用吐真剂的人怎么可能是薄荷酒?

“没有想到吧。”浅早由衣轻轻地笑,“我也没想到。”

“翻阅手册的时候我就在想:有吐真效果的药,真可怕,不过应该轮不到我吃,也轮不到你吃。”

“以防万一,我把手册中途截胡,当作我的筹码。”

“事实证明我未雨绸缪得很有道理。龙舌兰赶到我告诉他的储物柜地址却被公安当场逮捕,若不是我提前拿走手册,朗姆当时便会咬定我是叛徒。”

“我被要求带回龙舌兰和药物,可龙舌兰又被你们公安策反,他耳朵上戴着能听见你声音的耳麦,准备把我卖给公安。”

“何必呢?公安又不是没有我的把柄。”

浅早由衣眯起眼睛:“胆子真大,真敢以为我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判断龙舌兰反水的瞬间,薄荷酒配枪上膛。

一切都连上了,在浅早由衣和安室透互不知情的这个夜晚,两人又一次站上对立的擂台。

薄荷酒略胜一筹,带着战利品回到组织。

她没有得到奖赏,反倒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