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领悟。”
“我要是没有为你赢来它呢?”他问。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浅早由衣别开脸,“我不提供睡前故事服务。”
什么叫讨女朋友欢心才有好果子吃,安室透算是领教到了。
倒计时还有三十秒,地面上的人们和摩天轮上的人齐齐抬头仰望夜空。
“任何事,第一次的体验都是最重要的。”浅早由衣揪兔子尾巴,“如果留不下美好的印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比如坐摩天轮看烟花。”她说,“我满怀期待,想见证如少女漫画般浪漫的场景,而旁边的公安卧底一脸焦躁,满心满眼只有他失败的任务——这种糟糕的体验有一次就够了,我绝对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带来糟糕体验的男朋友,多交往一天都嫌弃。”
“你要是笨蛋。”她指尖托住金发男人的脸,左右掰着看了看,“哪怕有这张长在我审美点上的脸,我一样把你踹掉。”
绣球般的烟花在夜幕中炸开,绚烂的光彩照亮摩天轮舱。
光影照在浅早由衣和安室透脸上。
纠缠,对抗,排斥,认可。
太过复杂的关系,有时候让人想抛弃一切,只跟随感性的直觉。
有点可惜,安室透想,烟花盛放的这一刻,摩天轮没有升到最高点。
“以后要再来一次吗?”他低声问,“在某个我们都空闲的休假日。”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浅早由衣轻声说,她一眨不眨地望着盛开的烟火。
卧底没有休息日。
安室透和她一起抬头,看烟火从夜幕落下到眼中。
计划不了未来,那就享受当下。
“真美啊。”
一直到烟花表演结束,浅早由衣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一想到宾加无法欣赏这份美景,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翘了起来。”
烟花盛开的时间遮掩了枪声,诸伏景光盯着狙击镜,扣动扳机。
与议员相隔一个摩天轮舱的宾加正在等烟花的信号,天空被点亮的瞬间,他拇指悬停在引爆器上。
“砰!”
子弹击穿引爆器,在宾加掌心留下骇人的血痕。
宾加大惊失色,当机立断把背上的包甩到头上,借摩天轮座椅掩盖身躯。
数次瞄准都对准不到要害的诸伏景光遗憾地放下枪。
“这位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风见裕也走到摩天轮工作区的中年男人面前,出示警官证。
“你女儿的事,我们感到很遗憾。”他承诺,“公安会给你一个交代。”
议员带着妻儿走下摩天轮,小朋友手上的小熊被立刻收走,议员则接到一通电话:“是我——什么?那条新闻不是被压下去了吗?是谁又启动了调查,该死!”
安室透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路过。
“宾加,你怎么回事?”
薄荷酒质问:“引爆器是被你吃了吗?”
“难道不是你的计划出了纰漏?”宾加撕扯下绷带缠绕在掌心,疼得冷汗直流,“要么就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我的计划能有什么问题?”黑发绿眸的少女冷下脸,“你多长八百个脑子也想不出如此完美的计划,不许质疑我的天才之作!”
宾加:“要死的自恋狂,被狙击枪瞄准的人又不是你!”
“大哥,你听听,宾加他想要我死。”薄荷酒找琴酒评理,“好狠的心啊,竟要除掉大哥重要的左膀右臂!”
“宾加你休想得逞,大哥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妾,酒厂一哥的位置轮不到你来坐!”
伏特加:“就是就是。”
琴酒一个眼刀瞄准伏特加:你来添什么乱?
伏特加:大哥,我在声援薄荷酒,怎么能让宾加欺负我们琴酒派的人?
他,忠心耿耿伏特加,誓要和琴酒全否定bot战斗到底!
“开枪的是谁?”琴酒冷声问。
“保护议员的公安狙击手。”宾加看了眼掌心绷带下渗出的血,“对方的枪法和某个叛逃的老熟人有点像。”
琴酒杀意骤起:“苏格兰威士忌?”
这一刻,议员死不死在琴酒心里已经无所谓了,他满脑子只有“卧底卧底卧底杀尽天下卧底!”
薄荷酒闻弦知雅意:“大哥,如果你的鱼鹰在附近的话,我愿意为你出征,抓不到苏格兰我提头来见。”
琴酒&伏特加&宾加&波本:放弃你的危险想法,这里没人会坐你开的飞机!
浅早由衣:不是,你们怎么这么整齐?
一致对外只需要一个她吗?
薄荷酒:被排挤了,非常难受,非常想哭。
“总之刺杀失败都是宾加的错。”她双手抱臂,“我成功把安装炸弹的小熊送上了议员所在摩天轮舱,宾加要做的仅仅是在烟花升起的时候按下引爆器而已。”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废物点心。”薄荷绿冷酷地说,“身为执行者却没察觉到狙击手的存在也是扣分项。如果换成大哥,绝对八百米开外就闻到了苏格兰身上叛徒的味道。”
“酒厂竞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