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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琴酒不得不忍。

显然事实不止如此,薄荷酒是在酒厂土生土长的真酒,贝尔摩德和琴酒都曾经是她的监护人,看着她一步步成长。

贝尔摩德是溺爱小女儿的心态,琴酒则又嫌弃又护短。

他对薄荷酒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却也不管女孩子仗着他狐假虎威,对她种种越界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浅早由衣再怎么不着调,也没想过真正背叛组织。

公安卧底想从她口中挖出情报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薄荷酒:请大哥,辨忠奸!

上刑就上刑,浅早由衣很有骨气地想,她几天没消息琴酒一定会来问,只要能熬到那时,她还有转机。

最多……最多就是疼一点。

“疼疼疼疼——”她脸皱成一团,“你真的说上刑就上刑啊!”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单手举起握拢,骨节分明的大手捏在脆弱的脉搏上,用力之下让人心惊是否一折即断。

“刚刚不是很嚣张么?”安室透轻而易举制住浅早由衣,把她困在沙发和他怀中。

他身体逼近,额前的碎发扫过浅早由衣的睫毛:“你跟在琴酒身边长大……琴酒会这样对你吗?”

“大哥才不是你这种变态。”浅早由衣向后仰头,努力往沙发靠背上缩,“公安是这样教你审讯的?”

说好的警校第一呢,学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伎俩。

“可我觉得对你很有效。”安室透指腹按在浅早由衣的脉搏上,“你心跳得好快。”

薄荷酒:死人心才跳得不快呢!跳得快说明我健康又有活力。

“说吗?”安室透挑眉,“我不介意维持这个姿势更久时间。”

浅早由衣目光飘向她的手腕,她敢肯定,皮肤上一定印出了他的指痕。

疼死了,又痛又涩情的审讯到底是谁教他的?无师自通吗?

如果她和他没有在警校认识,薄荷酒八成会被波本的Honey Trap一坑再坑。

说真的,他们两个到底谁更坏啊?

“你想知道什么?”浅早由衣别开眼,“如果是朗姆的坏话,我考虑一下。”

“不要拿八卦搪塞我。”安室透摩挲她的脉搏,女孩子白皙的肌肤上指痕醒目,“说点有用的,比如朗姆的真实身份,比如……雪莉的研究。”

黑发少女眼睫缓慢地眨了一瞬,她“啊?”了一声。

“新来的,你可能不太清楚组织的人际关系网。”薄荷酒用科普的语气说,“贝尔摩德很讨厌雪莉,而我是漂亮姐姐的贴心小棉袄。”

“基安蒂讨厌贝尔摩德。”安室透直白指出,“但你和基安蒂是会一起到酒吧看男模跳舞的关系。”

浅早由衣:“你怎么知道!”

安室透露出波本式假笑:“我有我的情报网。”

“不不不,雪莉不一样。”浅早由衣进一步解释,“她和琴酒关系也很糟,而我是铁骨铮铮的琴酒派。”

“最重要的是,雪莉她学历高。”她一脸真诚,“她看不上我这种用酒厂假证找工作的辍学儿童。”

安室透若有所思:“看来雪莉的研究是真正的组织机密。”

“以至于你顾左右而言他,一直试图撇清关系。”

浅早由衣反应过来:“你套我话?”

“换个别的人就被你绕过去了。”金发青年直视她,“由衣,我多了解你啊。”

“公安想知道的情报你都有,就是不说,是吗?”

浅早由衣迎上他审视的紫灰色眼眸。

“对。”

她干脆地点头。

“换位思考,你落到组织手里,问你公安的机密你会说吗?”

“你有的骨气,我也有。”薄荷酒说,“别瞧不起人了。”

要说黑衣组织是个多么值得效忠的东家,那肯定不是。

只是在其位,谋其职,浅早由衣可不是屈从于威胁之人。

有人说,效忠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多。的确如此,光是公安给出的这点筹码,远不够浅早由衣跳上红方的船。

“你的时间有限。”她不再后退,挺直腰背,“换点别的招数吧。”

安室透沉默不语,他手指缓缓收紧——

“咕。”

“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

安室透:“……”

浅早由衣:“……”

他:“你的肚子在叫。”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浅早由衣否定三连。

话音刚落,女孩子的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呜……”她自暴自弃地捶打沙发,“我饿了,我就是饿了,因为有个负心汉信誓旦旦说给我做圣诞大餐,结果不仅食言,还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

“我要告到公安,有人虐待俘虏,降谷零无情无义王八蛋!”

安室透啧了一声:“这也算打你骂你?”

身上连块皮都没破。

怎么不算,浅早由衣不许他为自己的暴行开脱:“连琴酒——那个琴酒——都没饿过我。”

“大哥新年还给我做帝王蟹吃呢。”薄荷酒哽咽,大哥,她唯一的哥,她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