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就用这种令人心寒的语气。”浅早由衣挂断电话,幽幽叹气,“果然是没爱了。”
可恶啊,为什么人人都开得,偏偏本宫开不得!(狂炫酸黄瓜.jpg)
“谢谢,由衣。”诸伏景光真诚地说,“帮大忙了。”
浅早由衣今天穿的是“不是好人&作恶多端”卫衣,她深深地凝视面前的公安卧底:“不用谢。”
少让她做点好事才是对她最大的感谢。
“回程的票明天再买。”浅早由衣举起口袋里掏出的牌,“我们晚上玩UNO吧!”
诸伏景光笑笑:“好。”
眼下才是真正警视厅带薪假期兼酒厂任务结束的休假日,浅早由衣虽然不能再次化身山里灵活的猴子创死公安卧底,但她可以用精湛的牌技打压他、欺辱他。
“UNO!”浅早由衣痛快地把最后一张手牌甩进牌堆,“我又赢了,喝!”
诸伏景光戴上痛苦面具,端起上午没喝完的热美式(放凉后重新加热版),咽下一大口。
浅早由衣则拆开一条脆脆鲨,啃得咔咔响。
“效果这么好?”她嚼嚼,“我等会儿打个报告,建议组织把热美式列入刑具表。”
“你是魔鬼吗?”诸伏景光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薄荷糖,他倒了两下,只滚出一颗小小的糖球。
“吃完了?”浅早由衣也馋糖吃,她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羽绒服,“我去买。”
“外面冷。”诸伏景光看了眼十二月漆黑一片的天空,“我去吧。”
“不要,我要抱超大一袋零食回来。”浅早由衣晃了晃脑袋,“还有整蛊糖果,不能被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