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迎面扔过来。

斯维尔这明显气还没消。

白雪溪只能绞尽脑汁哄他开心，吃饭的时候给他剥壳，吃完饭给他捶背捏腿，还剥了很多石榴籽呈上去……一下午总算是让斯维尔脸色温和下来。

晚上吃完饭，斯维尔趴在窗户旁，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呼吸着外面新鲜洁净的空气。

看他脸被冻的有些红，白雪溪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询问：“……有那么臭么……”

斯维尔眼皮子耷拉着，精神不是很好，“我现在怀孕了比较敏感不可以吗？”

白雪溪敢说不可以吗？

她拉过椅子，陪着他透气，两人呼出的热气在窗户上浮出一片雾面，白雪溪伸出手指画了一个美人鱼。

“看，斯维尔，这是你。”她又在旁边画了一个小人，“这是我。”

看着这粗糙的简笔画，斯维尔嘴角不自觉扬起，“……幼稚。”

又坐了一会，斯维尔困了，两人就上床睡觉，不似以往头对着头，这次斯维尔缩进被子里，把脑袋靠在她胸前，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终于沉沉睡去。

白雪溪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抱的更紧，一句轻呢在黑暗中响起。

“斯维尔，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