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
临卿和一眯眼:“晓,我是文字工作者,听得懂弦外之音。”
“哥,来,咱们进屋吃饭,汤底已经煮沸了,不要浪费时间。”
观昏晓二话不说,握住他的手臂就把他往屋子里拽。
天窍舔爪舔毛,心想:他们真不愧是血缘至亲,转移话题的方式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客厅中支起圆桌,中间是咕嘟嘟地冒着泡的鸳鸯锅,侧边放了一圈肉菜,价值两千元的蛋糕另开一桌遗世独立,静静散发着金钱的芬芳。
临卿和下了一盘鸭肠,边涮边问:“这蛋糕谁买的?你朋友?出手这么阔绰,男的还是女的?是不是在追你?我……”
“据说涮鸭肠的时候话太多,鸭肠会硬得嚼不烂——表哥你能不能闭嘴?乱发散什么思维?”观昏晓白他一眼,热气扑得他面颊微红,眼眸半闭,平时自带刀光剑影的目光此刻却没多少威慑力。
“那你说嘛,谁送的?”临卿和吃了口鸭肠裹小米椒,辣得斯哈斯哈也不肯放弃八卦表弟的机会。
“土豪哥……别这么看我,请自动理解为我的朋友。”观昏晓把口蘑、金针菇和娃娃菜一并下进辣锅,只用公筷翻倒几下就捞到碗里,烟气蒸腾。
“他叫司巍藿,偶然认识的普通朋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就近给我点了最贵的蛋糕,还不肯收钱。”
天窍耳朵一动,左右转了转再向后撇,佯装与它无关。
“他很有钱?”临卿和凑近了问。
观昏晓眼神深邃:“他差点就因为和我投缘,送我一辆车。”
“……牛逼。”
临卿和顿时就觉得那花枝招展的蛋糕小意婉约起来。
天窍听得好笑,探头瞅着观昏晓碗里的辣菜,琢磨着要不要伸爪扒拉扒拉,让他分自己一点菜叶子尝尝。
蓦的,一种无根无由的异样气息被晚风送入厅堂,天窍扭头看向窗外,可爱的圆眼猛然眯起,瞳孔竖成针尖大小,隐隐逸散出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