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伺候的是另外的人,早被人拖出去打板子了。
王府不需要有骨气的奴婢,也不需要有骨气的妾室。
揣摩和迎合这府中所有主子的喜好,是这府里每一个活下来的下人必修课。
沈念跪着替他将鞋袜穿好,恭敬站起身,“殿下,已经收拾好了。”
暮如归见她面上一派镇定之色,俊眉微挑。
“晚上,等我回来。”临走时,他朝她意味不明的笑道。
男人目光从她微露着的雪白脖颈处一路放肆的逡巡到她的胸前,在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昨夜二人肌肤相贴,即便被衣服遮挡了看不见,暮如归也能想象得出,在这层单薄的寝衣之下,那些暧昧而密集的吻痕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了何处。
沈念万年不变的面上终于浮现出难堪之色。
她温顺低头,“是,奴婢明白了。”
“乖。”
俯身在她脖间印下一吻,满意看着女人屈辱又无能为力的模样,男人心中的火气终于消下不少。
她不愿又能如何?
既然入了这所宅院,来日方长,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