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对朕的血有反应(2 / 2)

味,走进了紫微宫。

“陛下这里是否来过什么人?”

进门后,闻着撩人心弦的香味,诸骁顿时停下了脚步,

肃长琴回过神,把手放进衣袖,淡声道:“没有。”

诸骁一言不发,没等肃长琴准许,他就靠近对方,站在了龙椅下面。

“陛下受伤了。”这一次,他用了笃定的语气。

“是又如何?”他靠的这样近,使肃长琴心神不宁,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龙椅。

“怎么可能.....”诸骁不解,在他眼里,肃长琴堪比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连着打他三天两夜也不在话下,岂会受伤?

但下一刻,他却看到有鲜血顺着龙椅淌了下来。

红艳的色泽,可怜的滩在眼前,带着柔嫩欲滴的气味,天帝的血,让诸骁毛发僵直、□□颤抖,腰腹像涨潮一样,急于宣泄磅礴的热浪。

但肃长琴接下来的话,让他清醒了几分。

“怎么,看到朕割破皮肉,用血救那个女人,你很得意是吗?”

“不。”他话音刚落,诸骁就立刻否认道:“陛下是三界之主,九州所有生灵皆仰仗于陛下.....还请您爱惜玉体,莫再做这等自残伤身的事。”

“九州生灵.....也包括你么?”肃长琴的神情一亮,轻声问道。

“包括。”盯着天帝还在滴血的手掌,诸骁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就硬邦邦的回答道。

“好啊,要是朕说,只有朕的血能救她,你又当如何?”

凝视着狼王英气十足的眉目,天帝故意质问道。

诸骁沉着脸,默了片刻,回答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换句话说,就是他不愿让肃长琴用血救人。

这答案虽然隐晦,但还是肃长琴心间一暖,冷厉的金色眼眸也变得柔媚不少。

“好啊,那她就等死吧。”他故意挑衅一句,又低头露出笑容。

“......”

天帝本以为狼王会发狂,可等了半天都不见诸骁说话,再一抬眸,就看他用一根手指沾了沾自己的血,将其涂抹在光滑的桌面上,仔细端详着。

做完这些,狼王的身体有些僵硬,气息渐渐变得深沉,强壮的胸膛一起一伏,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欲出了。

肃长琴看在眼里,眉梢透出一丝畅快的喜色:

“原来,你会对朕的血有反应.....看朕流血,你很兴奋,是吗?”

说着,他慢慢地拽过诸骁的衣领,沉声道:

“可恶的小畜生,你想看,朕就让你看个够。”

天帝骂的是很起劲,但微微紊乱的呼吸,仍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他看似霸道嚣张的把控全局,可真的开始撩拨人时,却含羞地合上温软的身躯,不愿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羞窘。

诸骁牢牢盯着天帝的伤口,视线缓缓转到了他冷傲的脸上,窥探到那双金曈间的一缕羞意后,不由得想到了小周天的夜宴,那些风言风语。

天帝和天尊夜御三千天女.....好不快活.....

天帝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会有七情六欲喽,哈哈——

是了,他原本就是这种人,骄、奢、欲、狂,在肃长琴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他怎么可能真的清心寡欲,洁白干净?

狼王的双眼一沉,猛然扯开了肃长琴的衣襟,冷冰冰地盯着他浅蜜色的胸口。

“呃.....你,突然.....做什么.....?”肃长琴尚未反应过来,衣衫就散落开来,流泻在威严的龙椅旁边。

“陛下.....陛下不是要让我看个够么?”盯着他冷凝间含有浅浅茫然的脸,诸骁两眼中翻腾着猩红的光芒,使人心惊肉跳,却忍不住被他所蛊惑、撕扯和侵占。

看他这样,天帝觉得喉咙像有烈酒在浇,酸痒的滋味,戳弄着他难以割舍的心事,让他全身都在潮红发烫。

“想摸朕吗?”他哑声开口,又主动抓过狼王的手腕,按在自己脆弱的心口:“朕说话算话,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说着,他就收回手,以淡漠的神情审视着诸骁。

诸骁的眉头一跳,觉得体内那股刚熄灭的怒火又被肃长琴激了起来。

他是在考验一头狼的胆子吗?

狼王觉得匪夷所思,肃长琴明明是伏在他身下,衣裳凌乱、毫无防备的样子,可在气势上,自己反倒像那个即将被拆吃入腹的人一样.....?

诸骁的面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他想问肃长琴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但话没出口,身体就先做出反应,反手掐住天帝的手腕,将那蜜色修长的手固定在对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