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点着头说:“对啊,需要查查王妃的父亲?”
宁公子纠正他:“不是查王妃的爹,而是要知道王妃在农庄到底是怎样度过的。”
“夜春不是查过了吗?”
“夜春是查过了,而且雨兄还派出三路人马从不同的渠道去查。
可是反馈回来的信息都是王妃经历简单。可……可……你们看,王妃好似经历并不简单吧。”
宁公子有点黔驴技穷般的摊开手。
“说啥呢?三位。再不大口的吃。我们可就吃完咯。”
肖月寒喝了几口青酒,两眼已有醉意。
她舔着嘴边的青酒,看着三人嘀嘀咕咕,并不知道此时三人的嘀嘀咕咕是在嘀咕她。
子桑雨放下喝得精光的碗。
对肖月寒说道:“你别管他们三个,这三人在哪儿都是这样,黏在一起。”
说着,他又问肖月寒:“我可以喝点儿酒吗?最近,晚上睡不着觉,喝点酒就好睡觉了。”
“哦?你晚上不好睡觉吗?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子桑雨一指上官:“我跟他说过。”
上官马上回答:“说过,王爷给我说过,我开过药了。”
肖月寒听到上官说开过药了。
就对子桑雨说:“你好好吃药就行,不可以用酒来代替药。
短时间里,喝酒是可以好睡觉,可是长期这样就不行。”
子桑雨连忙点头,嘴里还说:“好,好,不喝,不喝。”
三人又交换眼色了,再一次感觉他们的王爷真是变乖了。
宁公子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王妃。
如果王妃的经历如同夜春查的是一致,那他真是太高兴。
因为他看出来了,子桑雨对王妃的依赖,对王妃似动了真情。他不想让他失望。他想让王爷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一连几日,肖月寒都带着几个小厮整理着余下的药草,宁公子,白慕和梁晚书也天天来报到。
上官仍然在他的条案前咕嘟咕嘟地煮着,用各种药草试着配着。几个徒弟围着他帮忙。
药香在王府内随处飘荡。
今天阳光正好,肖月寒让大家把余下的药草都搬到太阳下。
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整理归类。
一袋袋用布袋装好的药草被倒在阳光下。
布袋上都有药名,和被倒出的药草放在一起。肖月寒一一辨认着,并对照布袋记录下来。
宁公子等三人也加入了队伍。
这些药草都是他们三人领着手下,辛苦了三个多月,淘来的。
能为王爷所用,是他们的期盼。
梨儿巧儿灵儿梧桐等人,在晒药的院里搬来了长桌,椅子。
准备了茶水,小点心。以供大家休息。
王爷的后院,这个时候已经成了晒药的场地。
大家在肖月寒和上官的指点下,各忙各的,有条不紊。
正忙活着,护卫总领林超易过来了,他走到肖月寒身边。
对她说:“王妃,太后娘娘来了。”
肖月寒正低头记录着药草名,顺口回答:“知道了。”说着,继续做着手中的活儿。
林超易见状,又说了一次:“王妃,太后娘娘来了。”
这次肖月寒听清楚了,忙碌中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大家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活儿,诧异的互望。
肖月寒瞪着眼问:“你说啥?谁来了?”
林超易却格外冷静,他再次回答:“是太后娘娘来了,王妃。”
肖月寒已经收拾好了手中的活儿,她看着通往前院的门,问:“王爷知道了吗?”
“回王妃,王爷知道,正在前厅迎接太后娘娘。”
这个时候巧儿已经跑到前院打探了消息。
又跑了回来,她紧张地对肖月寒说:“王妃,来了好多好多人,府门口和前院都是宫中的侍卫。”
众人听到此,也都紧张起来。
王爷才毒发不久,身体还虚着,难道太后娘娘是来探病?还是?
肖月寒也不由紧张,但她转念一想,有子桑雨撑着,自己不必太过担心。
她带着大家伙儿往前院走去,却见子桑雨陪着太后娘娘向后院走来。
太后身着绛紫色暗纹缎袍,衣袍之上金色丝线绣着朵朵红色牡丹,细细银线绣出精致边线,勾勒出朵朵华丽的牡丹花型。
太阳光下,闪着金光。
扶在子桑雨手臂上的玉般手指戴着玉质护甲,尽显雍容华贵。
眼尾的细纹难掩她眼底的智慧,白皙的肤色足见她常年保养的功底。
此时的她被孙儿搀扶着,宫中近侍和宫女簇拥着,笑盈盈来到了,晒着满地药草的后院。
院中的众人见到太后,纷纷跪下行礼。
一片呼声:“拜见太后,祝太后福泰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哈哈哈哈。”太后爽朗地笑声中气十足。
她和蔼地说:“起来,都起来。”说着稀奇的到处看。
她嗅了嗅,问子桑雨:“好香,雨儿,你这儿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