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4)

母亲的死绝对和温芸有关系,温芸佩戴的那颗祖母绿,是母亲的陪嫁,在母亲生病时丢失了,当时的佣人还被警察带走询问,最终不了了之。

可现在这枚宝石却重新镶嵌,出现在温芸的脖子上。

温芸也许以为她认不出这块宝石,也许觉得即便她认出来也不能怎么样,总之是有恃无恐。

活着时母亲被梁锡雄榨干所有,死了连骨灰也要变成威胁她的筹码,梁家人还真是恶心。

她早知道这段时间过于锋芒毕露的表现会引来梁锡雄的忌惮,梁锡雄会想尽办法让她离开兆信。

可她没想到,一贯习惯隐匿梁锡雄身后的温芸居然开始沉不住气。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温芸这么着急为梁锦年谋划?

难道梁锦年真的搭上了容家人?真好笑,梁锦年这种纨绔居然有这么多女人喜欢。

外面约会着一个,家里还养着一只金丝雀。

刚刚介绍南音时,梁锡雄表情复杂,什么朋友会住进家里,梁锡雄大概忘了一个字,女朋友。

很好笑啊,梁锦年是又想到了什么新奇的捉弄人的方式,让女朋友接近自己,更可笑的是她自己。

梁斐然从镜子里看见了等在身后的南音。

南音眼睛亮亮的,笑得灿烂,站在梁斐然身后,等待她发现自己。

两人的目光通过镜子有短暂的交汇,这一瞬间梁斐然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南音却好似很开心的样子,周身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在梁斐然洗完手后跑过来笑着把毛巾递给她。

“梁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南音歪着头,弯起眼睛。

梁斐然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余光落在桑南音举着毛巾的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皓白手腕上有暧昧的红色痕迹,成年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南音伸出手,握住梁斐然的手指:“嗯,今天手没那么凉。”

异于常人的温暖再次覆盖了梁斐然冰冷的指尖,皮肤像是接受到了什么信号,开始变得格外焦灼,又让人烦躁。

梁斐然无视生理上的需求,淡漠地抽出手,垂下眼帘,拿起洗手池旁自己用过的毛巾再次擦了擦手,然后将毛巾扔进垃圾桶。

南音觉得梁斐然的心情应该不太好,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和昨晚的梁小姐不太一样。

“如果是担心墓地的事情,别担心,我有办法的。”南音知道温芸用苏清晚的骨灰威胁梁斐然。

可她不懂,兆信这种夕阳产业,梁斐然为什么这么执着呢,既然温芸母子想要,就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们啊。

明明梁斐然在国外自己投资赚得钵满盆满,她还这么年轻,以她的投资能力,再赚几个兆信也没问题吧。

为什么还要回到梁家?

梁斐然现在不想听,她无法判断南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昨晚的一切,在她看来,不过是南音和梁锦年接近自己的阴谋。

南音看梁斐然不说话,猜她不舒服,上前一步问道:“您的头疼好一点了吗?还是现在又不舒服了?”

梁斐然觉得有点好笑,她是怎么能够在梁宅问出这句话的,好像她们俩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

梁斐然抬起头看着南音,然后在手写板上写到【不劳费心。】

南音有些奇怪,梁斐然应该知道她会手语,为什么要写给她看,但她还是耐心地等梁斐然写完,眼睛亮晶晶的,像等待主人吩咐指令的小狗。

可梁斐然写的,好像和自己问的对不上。

也许是自己刚刚没说明白,南音的边说边用手语解释:“您昨晚不是头疼,现在有好一点吗?”

说完南音眨眨眼睛,漂亮的蜂蜜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斐然,笑容温润:“看,您送我的戒指,我做成了吊坠,漂亮吧。”

梁斐然向后退,拉开距离。可这女人丝毫没有距离感,还要凑过来,伴随着皮肤饥渴的症状,压在心底的憎恶,还有破坏欲渐渐涌了上来。

【昨晚多喝了几杯,醉了,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梁斐然飞快地在手写板上写道。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后,梁斐然顿了顿,眸色微暗,嘴角勾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睛,显得有几分嘲讽【谢谢关心,小嫂子。】

想到这位南音小姐陪伴自己脱险后又马不停蹄回到梁宅安抚梁锦年,甚至手腕上还留着痕迹,这种龌龊行径梁简直令人作呕。

桑南音看完那行字后笑容瞬间凝滞,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打着手语:“我不是梁锦年的......”

梁斐然用手写板打在南音手腕上,啪地一声,抽在手腕的红痕上。

【不必解释。】

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梁斐然对南音是梁锦年的什么人并不在意。

昨晚那片刻的欣赏也不过是吊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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