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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停住手下的动作,不理解地问:“跟你有关系吗?”

殿殊俯过身,手按住复悦池手中的内裤,将柔软的布料压进床铺中,将笑不笑:“难道你不是殿家的儿媳妇?我娶得你,难道不能管你?”

“玩笑是你这样开的吗?”复悦池真的很不理解女主的脑回路,跟电路正负极接反了一样,“你要管我,首先你要尽到一位妻子该尽的义务,你知道你自己该做什么吗?从一而终,以礼相待,相敬如宾,你特么是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现在我都提出分居了,你还想要我怎样?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听听我说的话!我说不喜欢了不是假的,我说离婚也不是假的,所以你到底想干嘛啊?能出去吗?别没事找事,可以吗?”

她抽出被压着的蓝灰色内内扔在对方脸上,气急败坏地瞪着她,情绪几乎是克制不住的激动,她的情绪相比之前好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很多。

在现实世界中,她情绪虽然没有什么太多的大喜大悲,可她对生活充满了厌恶,感到悲哀,痛苦,每天都度日如年。而来到这个世界后,她感受到的更多是气愤,无奈和烦躁不堪。她想疯狂逃离这个世界,可现在的情况和境遇却逼迫着她去一点点改变现状,可她无能为力,所以她开始变得暴躁,变得疲惫,不断去妥协,不断去接受。

“我没事找事?”殿殊不可置信地看过来。

她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背抵着额头,感觉脑袋被气得晕眩得厉害:“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解释,如果你还是听不懂,也请你不要再问我了,因为真的很烦。”

“算了你别说了。”殿殊打断她,抢先道,“我依你的,分居吧。”

闻言,复悦池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儿。

分居相当于不必在跟女主纠缠,也不需要再被抓手腕,受各种乱七八糟的话,还有替女配背锅。她怎么能不高兴,不欣喜,可是她笑不出来。

我先提的,为什么要你同意!是我走不走用不着你来置喙!

复悦池克制住自己忍无可忍的表情,神色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人,什么也没说,似乎是在等对方继续。

过了片刻,殿殊理所当然的说:“分居是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说。”

“分居的事不能让你爸妈知道,毕竟我们两家还有合同,你知道当初联姻也算是那份项目的功劳,现在不应该因为分居而闹个合作不愉快的下场,两家的利益不该受影响。”

“呵……”复悦池皮笑肉不笑,烦躁地用手指摸索着纱布边缘,过了良久才勉强道,“可以。”

殿殊点点头,视线落在复悦池脸上:“现在回复你刚才的话。”

“你让我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要求自己,我的确是做到的。”殿殊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复悦池,我殿殊自诩从一而终,从来没有因为不喜欢你而去踏折涵这条船,从一开始都是你在没事找事,先是栽赃后是陷害,然后搞什么绑架害得她无辜受伤。你怪我为什么找你算账,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在袒护她,喜欢她,而是因为,你不应该。”

“你不应该去有损身份的,去做下作的事。现在你已经是我殿家的人,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也发生过关系,你觉得我难道不该管你吗?我可以纵容你去不知所谓的试探法律?如果我真的不当你是殿家人,真的厌恶你讨厌你就把你推出去被制裁,而不是让你现在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跟我叫嚣着没事找事。”

殿殊换了一口气儿,顿了顿继续道:“复悦池啊复悦池,这些事说实在的,我骂你说你可以说都是你活该,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翻篇了,那就算了。我会依你,我们分居,也会依这段婚姻,我不会喜欢别人。起码在这五年内不会。之前我对折涵好是因为我喜欢她,现在我对折涵好……只是因为要弥补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你身为她的姐姐,你不该贬低她,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无辜的人不该凭白遭殃。”

复悦池:……

可是,你说的这些管我什么事啊,我不是女配本人,你该训的不是我是她,而我需要的也不是你的解释,是你的道歉,你对我所作所为的道歉。况且复折涵无不无辜,在这未知的剧情里,也未可知啊。

复悦池紧抿着朱唇,抬眼深深地看着对方。

“首先你维护老婆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其次你大可以在大义与私情之间选择大义,可你并没有,这是你的问题!另外你自以为训斥说教打骂,就觉得这是为谁好了?我告诉你,反正我没感受到!现在,我也不想再跟你争吵这些有得没得,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还有吗?”复悦池说,“除了这些,你不觉得缺了最重要的什么吗?”

“有。”殿殊应声。

她舌尖有些发涩,那几个字对于她来说简直太难太难。

“你把说辞说得一套套的,我想要的那个道歉让你说出口很难吗?”

“有些事情的确是我不对,我做的太过分……给你带来不适的感受,我不该,半夜拿斧头拆卧室的门,不该为了……”

复悦池默默地摇摇头,根本不认为对方能抓得住重点,她直接掷地有声的道:“不,是你不该是把所有错都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