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安福,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离去吧。"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得让朱纶彦和宋云飞看到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甚至觉得自己不堪大用更好。
于是,他匆忙地将手中那个木盒递给安福,然后用力地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只见江叙白步履匆匆,甚至有些凌乱地远离了茶楼。
然而,就在此时,茶楼二楼的一扇窗户边,宋云飞静静地伫立着,目光紧随着江叙白远去的身影。
"长钦兄,依你看,这江逸文莫不是被吓得肝胆俱裂了?"宋云飞转头看向身边的朱纶彦,面带疑惑地开口问道。
朱纶彦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若果真如此,那他实在有愧于成为父亲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