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了一样，讪讪地移开了视线。

“不好意思……你笑起来太好看了。”

裴澈微微一愣，清醒了过来，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随后他看着她，轻笑了一声。

“真是特别啊……”

女孩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特别……？”

裴澈直起身子，抬手摩挲了一下放置在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划过喉咙，他清楚地感觉到水在内脏里流动的痕迹。

以前的他会升腾起浓烈的自我厌恶，但这一次，有这个初次相识但是却又特别的女孩在，他好像感觉那么恶心了。

虽然初次相识不久，但是裴澈已经在和女孩对话的过程中，了解了不少对方。

他看着女孩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对方撑着下巴仍然目不转睛，关切地看着他的模样，忽然又一次玩心大起。

他说：“外面没有丧尸了吗？”

然后果不其然，看见了女孩黑眸中划过闪烁的流光，随后恢复了以往的镇定。

她是真的不怕他。

裴澈也学着她撑着下巴，懒洋洋的，就好像是随口一问一样。

然后女孩说：“有啊。”

她也学着他拖长了音调，“但是里面……就不知道了。”

裴澈一顿，竟然被反将一军，他眼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