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脚印。”
古松裕太蹲下身,将落叶扒拉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尺子:“43码的鞋印。”
“但是……人呢?”
刚才跟着他的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就像是没有完全的密室,世界上也不会有凭空消失的人。”雨野初鹿在打开他给的案子的时候,这么跟他说着。
“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
古松裕太大声喊着。
几只鸟因为他的喊声而被惊起。
古松裕太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一惊一乍到不像是之前的自己。
这不对。
他需要找到之前的自
己。
古松裕太气急败坏的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来清醒自己的大脑还有肺部。
按照流程?_[(,这件事情需要上报,刚才跟着他的人可能就是凶手。
没有人会对一个刚来这里的警察有多所注意。
要不,就是罪犯,要不,就是马上要实施犯罪的人。
他现在需要马不停蹄,并且要求一个助手跟他一起行动。
现在单人行动已经不安全了。
古松裕太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放,就往警署走,一边走还一边拿了小川的名片准备打电话。
刚点了两个数字,古松裕太的手顿住了。
刚才小川对他的态度让他感受到了耻辱。
“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的。”他跟自己说。
就像是雨野初鹿,他偶尔也会特立独行,在抓到罪犯之后,又大方的将这些事情讲出来,功劳按在了其他人身上,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能力。
脚步减缓,古松裕太因为刚才的疾步而心脏狂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耳膜如同被敲击。
在古松裕太离开之后,从树上跳下来一个人,他对着手机进行了汇报。
他说:“古松裕太,上钩了。”
“这不对劲。”雨野初鹿告诉松田阵平:“以前古松在每次完成一个案子之后,都会给我打电话进行总结。”
他极其认真的告诉松田阵平:“有人上钩了。”
松田阵平面色变了变,他给自己之前在警校的班长伊达航打了个电话:“古松现在在干什么?”
“他被目暮警官派出去做任务了,现在……应该在爱马县。”
伊达航的声音清楚的从电话听筒里面传来。
连雨野初鹿都能听见对面欲言又止:
“阵平,最近警局的风言风语让他不太好受。今天他离开警局的时候,面色很差。”
“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松田阵平看见雨野初鹿的面色有些冷。
他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每件事情都有正方面。”
“怪不得你想让古松自己来破案,就是因为之前警察局对他有些不好的风评。”
雨野初鹿说:“在上山的时候,我给了你一点小小的提示,比如重点提到的时间差。你的脑子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三池匠的作案过程,但你没做声,并且引导古松裕太去山上找名册,你想帮帮他。”
松田阵平也是个心软的人。
雨野初鹿很容易联想到在轮船侧翻案里面的苏格兰威士忌。
他表面阴冷,下手狠厉,却能从中看出心底柔软。
而松田阵平虽然表面上冷酷,不近人意,却总会在关键时刻伸出他的援手。
“我可没想那么多。”松田阵平耸了耸肩。
雨野初鹿不置可否的用唏嘘的眼神看了一眼松田阵平。
“所以,要去爱马县关怀一下古松吗,阵平警官?”
雨野初鹿冲着松田阵平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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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既然会开摩托车,那你应该也会开轿车吗?”
“有驾驶证。”
“等我进去戴个帽子,你就跟我来吧。”雨野初鹿说:“我暂时不想再坐摩托车了。”
雨野初鹿说完转身进了屋子,即使在那么多警察的面前,他依旧淡定自若的开始拆监控。
这是琴酒的。
这是伏特加的。
雨野初鹿甚至能根据版本来判断这些监控器到底是谁的。
他拿了一个琴酒的监听器:“既然选择了搬走,就得把所有的东西全都带走,你说对吧,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压的很低,并且慢条斯理的说着。
琴酒很清楚这就是雨野初鹿生气的前奏。
可是……
为什么生气?
仅仅是因为他要搬出去?
这种事情为什么会构成一个情绪点?琴酒不太理解。
紧接着耳朵旁就是滋滋的炸裂声。
雨野初鹿硬生生将他听得这个监听器用脚碾碎,似是泄愤。
在做完这件事情之后,雨野初鹿相当愉快的将眼镜盒带着出了门。
“走吧,阵平。”
从最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