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看顾问出来的时候倒是浑浑噩噩的,被他卷到毯子里之后,就懒懒散散的。
在船上的时候,伏特加问雨野初鹿:“船炸了,那这次的任务怎么办?”
雨野初鹿耷拉着眼皮,缩在毯子里,伏特加觉得这个时候的顾问没了平常的精气神。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脸色现在又变的苍白的很。
“让委托人自己加把火。”雨野初鹿掏出手机来敲了敲说:“不脏手,总得学会煽动,把她父亲当年怎么死的,在船上跟他们唠唠,就说是自杀。这些年她父亲的死于意外都没人发现,他们自然会动心。”
他打完这些话,发给委托人的联系方式后,在确定那边看到后,就把两边的记录一次性全删了。
弄完之后,雨野初鹿又把自己缩了回去:“学会了吗?”
自从那天伏特加表达了自己的忠诚,雨野初鹿就总喜欢这么问。
他就像是个小老师,恨不得将伏特加打造成另一个‘威士忌’。
伏特加半懂不懂的点头,说:“学会了……吧?”
雨野初鹿叹了口气,又不愿意说话了,只是学着琴酒的样子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怎么了?”伏特加担心的样子像是个老妈子,完全不符合他外在的魁梧形象。
别看他在雨野初鹿和琴酒面前乖戾的很,但在组织外面,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有酒名的狠人。
“我耳朵难受,还在耳鸣,嗡嗡嗡的,头也疼。”
“这么严重就别管任务了。”伏特加劝到。
“不行,上次我不想完成任务拖了一段时间,琴酒先生就被罚了。他不说,但我知道。”
伏特加觉得苏格兰是不是个心软的人他不知道,但顾问一定是个心很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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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你等着,我总会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候,把甜点吃爽快的。”
这种明明应该是密谋的事情,雨野初鹿却故意说的很大声,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伏特加就不吭气了。
他也算是跟了顾问一段时间,早就清楚这种时候要是但凡说上一句话,就会被顾问弄着掉下另一个陷阱。
看伏特加不上当,雨野初鹿没了兴致,就问他工作上的事情:“我要求的人员,有给他们发请帖吗?”
伏特加说:“安排下去了,我亲自看着的,三池匠和入木海人已经全部接受这次轮船邀请。”
雨野初鹿放下了手上的笔,整个人往后面的靠背上一躺,说了句:“行,知道了。”
紧接着伏特加又问了一句:“那我还需要准备什么?”
雨野初鹿看了他一眼:“没了。”
“啊?”
不需要准备毒.药,不需要准备杀手,甚至什么都没有。
就是简单的抽了个签,在本子上画了几条线,就没了?
伏特加在惊讶之后,又觉得自己老是被顾问这样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把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但这样会显得他那张不戴眼镜就看起来格外憨厚的脸衬托的更加蠢笨。
“上次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伏特加看着顾问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里面。
自从跟那些卧底接触之后,顾问就总是这样看着他。
“算了,我也懒得再重复一次。你准备准备,到时候演的像一点,可别像是今天这样了。”
大概过了一会,雨野初鹿又想起了什么,问他:“在组织内知道我身份的,贝尔摩德和琴酒先生我是信得过的,你要还像是这样,万一说漏嘴了,把雨野初鹿就是密利伽罗说出去了怎么办?”
伏特加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
他说得太快了,甚至都不带思考,反而整的雨野初鹿有些不太会了。
“这么果断?”
伏特加说:“我去审讯室里走了一趟,大哥亲自教导的。现在就算是把我的肉刮下来,我也不会在外面说出来顾问的真名的。”
他保证的时候甚至是标准的美式风格,跟雨野初鹿外出留学的时候学的一样。
这是一种精神上面的胁迫,将一条命令像是机器人一样放到脑子里,类似于洗脑。
雨野初鹿愣在了原地,他的目光放在伏特加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对我没怨言?”
“为什么要对顾问有怨言?”伏特加不理解的开口,“大哥这样做的没错,我嘴上本来就没个把门的,万一呢。”
雨野初鹿能清楚的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不是异能,也不是学问,这就是天生的一种本领。
他发现伏特加真的完全没有怒气,仿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应该的,甚至对受了刑罚之后就能呆在他的身边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伏特加看雨野初鹿怔愣的表情,还反过来安慰雨野初鹿:“别介意顾问先生,其他人想跟您认识都没这个机会,我也就是借了大哥的光。”
雨野初鹿又用舌尖将自己的腮帮子舔的鼓起了一个小包。
“没介意。”他说完又拿起刚才伏特加倒的水,象征性的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