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初鹿的眼睛很大,为了保留自己的视力?,他对于眼睛的伪装只是换了个美瞳,所以现在显得格外的炯炯有神。
“二楼正中间。”
“我知道。”雨野初鹿回答:“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把这艘船的地图背下来了。”
天呐。
他真的事无巨细的安排好了一切,并且记住了之后根本用不上的游轮地图。
太脱颖而出了吧。
雨野初鹿现在正在盘算着怎么能拿捏住这些人的命脉,威胁他们让他们留在组织了。
比如朋友,比如亲人。
他邪恶的想。
但要知道这些人的弱点也并不容易,虽然他并看不上警视厅和公安那边的安全系统,为了保障这些人能安心为他们做事,他们将这些人的生平弄成了铜墙铁壁。
除非自己暴露,或者雨野家早日全面接管他们的安全系统。
光是想到这些,雨野初鹿的情绪莫名的就down下来了。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位先生能不能再招点技术上的人才,或者像你这样的也行。”
在外面,就算是雨野初鹿也不被允许将乌丸莲耶的名字叫出来。
这是比较高的赞美了。
要知道像是密利伽罗这样的人,通常脑海中都会浮现一个眼高于顶的形象。
但雨野初鹿表现的实在是过于平易近人了,如果不是刚才身上莫名浮现出的那股子令人不安的气息的话。
“感谢您的认同,所以接下来——”
“我们单独行动,我去餐厅,二十分钟后你来接我。”
“可是琴酒的要求是让我跟在您的身边。”
“拜托,你跟着我就只会遏制我的进食量,然后给琴酒先生告状。”
“可是……”
在苏格兰欲言又止的表情中,雨野初鹿严肃的板正了自己的脸:“这是命令,苏格兰先生。”
在组织中,上层的命令大于一切,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
不允许拒绝,除非你有等同的实力。
雨野初鹿唬人很有一套,这归功于他看过的大部分狗血电视剧。
他站在原地,表情淡淡,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的云淡风轻,那双眼睛锐利了起来,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的话。”
雨野初鹿满意了,他转身走向了二楼中间,并且丝毫都不打算回头,就这么大咧咧的将卧底放到了隐蔽的区域。
在楼梯转角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雨野初鹿拉到了旁边。
“呀。”雨野初鹿的声音只漏出了这么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但好在雨野初鹿也没有挣扎,毕竟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琴酒感受到怀里的人迅速了解情况后不动了,安静下来后松开了手:
“要跟着吗?”
不用。?_[(”雨野初鹿揉了揉因为琴酒的力度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腮帮:“我已经帮他准备好了,剩下的……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准备好了?”琴酒挑了挑眉,他看戏的表情实在是过于明显。
比起雨野初鹿喜欢像猫一样玩弄到手的老鼠,他更喜欢一击毙命。
但现在代入雨野初鹿的视角,琴酒倒是也并不觉得无聊。
“是啊。”雨野初鹿从裤子口袋里将他的笔记本扔到了琴酒的怀里:“就这么给他准备的。”
除了要给其他人准备的剧本,雨野初鹿不怎么喜欢做书面工作。
按照他说法就是,这些在未来都是实打实的证据。谁会将证据留下?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愚蠢了。
“你写了什么?”琴酒打开看了一眼。
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还有后面的那些字,看的琴酒都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雨野初鹿需要一个异能开关了。
如果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的透明,的确让人感觉到了不适,即使所有人的秘密都在你的面前。
若是长久以往,这个世界到底对他来讲还有什么意思?
琴酒的视线落在了雨野初鹿的发顶。
假发的发顶符合雨野初鹿本来的白色头发发旋,一模一样的发旋却少了那可爱的呆毛。
“我记得你没有收集这些的爱好。”琴酒顺势将这个小小的笔记本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虽然表面上显得很嫌弃,但是动作上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当然没这种无聊的爱好,我只是帮了一位可怜的被出轨的夫人而已。”
这句话更不让人信服。
毕竟雨野初鹿的性格方面从某种角度来讲相当的恶劣。
但琴酒也从这几句话里面听懂了雨野初鹿的意思。
他给苏格兰准备了所有的人脉,并且告知他可以利用这些人来达成目的,可以让苏格兰既不出现在现场也可以阻止一场谋杀。
“随便你,别把人玩死了就行。他还有用。”
“琴酒先生真不会说话,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雨野初鹿说完这句话,伸出手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让这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有奖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