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句求饶。
“求求这位不知名的大人,这种不致命的伤也要静养。”
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床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
连琴酒回来了都没有让他有所改动。
“怎么了?”贝尔摩德问道。
雨野初鹿刚想说话,却想起了什么,看向了旁边的医生。
“没事,他不敢说的,这是我的人。”
雨野初鹿这才说道:“有人冒充我,我得把用我名义的人揪出来。”
冒充密利伽罗?
虽然密利伽罗的名声在他们组织的故意说明的情况下,已经被媒体大肆传播了,但是时间却也不长。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一起案件安在他的头上。
这种行为,贝尔摩德跟琴酒公认为作死。
雨野初鹿大手一挥:“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首先我需要一点利息。”
组织内部。
乌丸莲耶坐在自己的宝座上,看着下面给他汇报的人,猛地拿起了旁
边的烟灰缸往前一砸。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不,顾问先生受了点伤。”
“那有什么区别……咳咳咳……”
暂时应该失去行动能力的是琴酒,而不是雨野初鹿!
而且雨野初鹿不应该受伤,这不在计划范围之内!
乌丸莲耶咳嗽了两声,他的喉管发出了濒死的前兆。
“还有……”
“还有什么?”
“顾问先生给组织上报了一个工伤,要求组织内部的补偿。”
乌丸莲耶胸口不断地起伏,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崩起,最后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从口中缓慢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下次不要受伤了。”
贝尔摩德伸出食指来,轻轻的挑起雨野初鹿的下巴。
在雨野初鹿以为贝尔摩德又要像是之前那样轻佻的时候。
他的额头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住了。
贝尔摩德的手很软,经过了多次护理,甚至能够闻到身上的体香。
很好闻的味道。
雨野初鹿居然难得没有动作,任由贝尔摩德将他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好。
“知道了。”雨野初鹿小声的说道,软糯的声音要不是仔细去听还听不到。
他的耳垂因为这点关心红了一小块。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
跟琴酒那种低沉且冷漠的笑声不一样,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骨子里的魅,却格外的好听。
“小先生,你会像保护琴酒那样,保护我吗?”贝尔摩德说:“我都有点嫉妒琴酒那家伙了。”
不是嫉妒,而是想要一份保障。
雨野初鹿对于琴酒是带有特殊性的,他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琴酒。
雨野初鹿这个人,脑子玩的溜,没有自己的行为准则。
被这样的人许下承诺,是一件很有荣誉感的事情。
在贝尔摩德期待的眼神下,雨野初鹿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一样,他是搭档。”
果然,失败了。
雨野初鹿接着说:“但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就像是你保护我一样。”
“山林中的那个陷阱,不是琴酒先生触发的吧,我算了行程,他做不到这一点。”
贝尔摩德的动作一滞。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她的确是出于私心帮了琴酒,但总体来讲是在帮助雨野初鹿。
但是这种举手之劳,雨野初鹿却记在了心里。
最后他别扭的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而且我那不是还欠你两个人情吗?”
如果刚开始的话,贝尔摩德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并没有参加过多的情感。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琴酒会破例在组织没有行动之前去铲除这些不安定的因素。
这就是小先生独有的魅力。
他能够给自己喜欢的人活着事情特殊的关照。
而被关照的人,也绝对挣脱不了雨野初鹿的束缚,成为他身边最忠诚的棋子。
贝尔摩德哈哈笑了两声,清脆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她说:“那我就谢谢你了,小先生。”
她给雨野初鹿的身后弄了一个靠枕,笑道:“接下来,就好好休息吧。”
贝尔摩德关上了门的时候,雨野初鹿拿起了旁边的推理。
有点没意思。
剧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将伏笔全部都埋好了,这就导致后面的剧情大致都能猜到。
雨野初鹿翻到了后面,果不其然看到有人恩将仇报,以欠人情的道理,将其他人推到了火坑中。
他只是翻了两下就将书放下了。
他举起了自己的眼镜,看着灯光下的眼镜闪烁着七彩的光。
他闭上了眼睛,却睡不着了。
其实不是不疼。
他也没有什么
痛感不灵敏这种话。
雨野初鹿只是不想喊疼,疼痛是懦弱的体现。
在这个世界,一旦你将懦弱的一面展露出来,迎接你的便只有更惨痛的未来。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