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精准的戳到了他的软肋。
他想了想,最后忍不住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接过了雨野初鹿的包,如同一个胜利者,“可别在小先生不知道的地方死了啊,琴酒。”
琴酒没有将贝尔摩德的这句话听进去,当回事。
但是雨野初鹿却记在心里了。
贝尔摩德的据点比较偏僻,中途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换乘了两次车。
确认那些过来盯着她和雨野初鹿的人没有跟着的情况下,他们顺利到达了郊外的一处别墅。
别墅坐立在山野之中。
贝尔摩德打开了门,拍了两下手,整个屋子的灯瞬间就点亮了。
客厅富丽堂皇,扑面而来的贵气显示出了本人的财力。
比起佐贺议员的家里也不承让。
“喜欢吗?”
如果让任何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就算是佐贺议员也能夸赞两句。
雨野初鹿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
这些东西他已经不是常见了。
雨野初鹿张了张嘴,看向了旁边关切望着他的贝尔摩德,最后开口说道:“挺漂亮的,我很喜欢。”
最后他又问:“这么大的屋子,真不能给琴酒先生一间吗?”
贝尔摩德笑面轻僵。
她说:“没打扫,不好让琴酒直接进来,我毕竟是个做主的。”
雨野初鹿看了她一眼,没揭穿。
贝尔摩德引着雨野初鹿到了她准备好的屋子前,冲着雨野初鹿眨了眨眼:“准备好了吗?”
“嗯。”雨野初鹿兴致缺缺。
在看到客厅之后,他感觉自己可能回到了自己在山古学士附近的那处宅邸。
富贵,但是没有什么生气。
贝尔摩德也不在意,她推开了门。
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像是盛开在合适时节的玫瑰花。
雨野初鹿缓缓的瞪大了眼睛。
漂亮的金褐色的窗帘,壁纸是暗金色的向日葵勾边,桌子上也放着新鲜采摘来的向日葵。
稀松常见的屋子。
甚至在他屋子的角落,有一架钢琴。
贝尔摩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知道雨野初鹿会弹钢琴。
雨野初鹿将背包放到了地上,有点不敢踏进去。
“真漂亮。”雨野初鹿呢喃。
“以后要多多指教了,小先生。”贝尔摩德说:“这是我第一次就跟你说过的。”
有家的味道。
像是老爷子亲自给雨野富司布置的屋子一样,没有那种刻意的不寻常。
“我很喜欢。”雨野初鹿转过身,给了贝尔摩德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是他只是虚空的拥抱,并且绅士的没有将手放在贝尔摩德的身上。
即使如此,贝尔摩德依旧能闻到雨野初鹿身上那特有的奶糖味道。
沁人心脾。
雨野初鹿说:“以后如果我出国,可不可以都住在这里?”
“当然,这里永远欢迎你,小先生。”
雨野初鹿开心了。
他走过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用手心的触感触碰到了钢琴,向日葵,甚至连壁纸都没有放过。
他甚至闻到了空中专门为他准备了的向日葵花香。
“谢谢你,贝尔摩德。”雨野初鹿漂亮的大眼睛扑朔。
然后贝尔摩德就听到:“那明天我正式入住啦,今天我再去琴酒先生那边看看好了。”
“……”:,,.
真是跟长相完全不一样的狠厉啊。
“可是想着这些条子会在我的身边晃悠……”贝尔摩德耸肩:“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
“听从指令,贝尔摩德。”
“我知道。”贝尔摩德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我不需要你教我规矩。”
但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这简直就是拿组织的前途在赌。
“真是……是那位大人带坏了小先生,还是小先生带坏了那位大人啊。”
贝尔摩德将帷幕拉了上去,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那位大人,又是怎么将雨野初鹿纳入其中的?”
这样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人物。
这种头脑,不管是在哪个方面,都会是中心人物。
“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现在都已经在其中了。”
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那位大人也没有给雨野初鹿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他已经身处黑暗之中,并且生于这里。
“不过这很幸运不是吗?”贝尔摩德抿了一口红酒,杯壁上留下了殷红的唇印:“他是我们的。”
“咳咳……”雨野初鹿在睡梦中咳嗽了两声,似乎是感应到了刚才有人在说有关于他的事情。
贝尔摩德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两下雨野初鹿的后背。
琴酒讽刺的笑了一声:“你知道你刚才的动作像是什么吗?”
“什么?”
“像是母性大发。”
贝尔摩德手一滞,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安静入睡之后,间接性的咳嗽两声的雨野初鹿。
“刚才我捏他脸颊的时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