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心里不由的有些纳闷。
那人,明显就是冲着他们四合院来的呀。
可是,这一大早上的,谁家会这么早来客人呀。
也不知道是来找谁的。
三大爷阎埠贵,一边疑惑腹诽,一边多看了那人两眼。
那人走的近了,果然在四合院的门口停下了。
他抬起了头,对着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三大爷,您起的够早的啊!”
说完,便低着头,进了院。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是愣在了当场。
这来人,居然是傻柱?!
刚才进门来的人,确实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傻柱之前因为耍流氓,被抓去派出所,蹲了大牢。
却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发呆,也忘了跟傻柱说话,眼看着傻柱回了屋,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跑进了屋里。
对着正在做饭的三大妈喊道:“老婆子,你猜我刚才看见了谁?你绝对猜不到!”
三大妈正忙着做饭,哪有心思猜这个。
“谁啊,你直接说不就行了,还让我猜,我正忙着呢,没工夫猜!”
三大爷阎埠贵一脸神秘,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个人,你绝对猜不到!是咱们院里的!”
一旁正在洗脸的阎解成听到他爹这句话,脸洗了一半,也好奇的问道:“谁啊爸?你就直接说呗?咱们院里的人不管是谁进来有什么好稀奇的,让你惊讶成这样?”
一旁的阎解旷也催促道:“爸,到底是谁啊?你就快说吧!”
三大爷阎埠贵眼看吊起了全家人的胃口,这才得意洋洋的说道:“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是傻柱!”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炸了锅一般。
正在做饭的三大妈饭也没心思做了,双手在围裙上擦着手,惊讶的走了出来。
正在洗脸的阎解成一脸的沫子还没重新干净,也震惊的转过了头。
几人不约而同的喊道:“什么???!”
“傻柱??!”
“怎么会是他啊!他不是坐牢了吗??”
“对呀,我不是听说,他之前在轧钢厂里调戏别的女工,直接让厂里给他扭送到派出所去了,还让他进监狱去了?怎么突然出来了?”
“爸,,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一家人又是震惊,又是好奇,七嘴八舌的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所有人对自己的这个消息如此震惊,立刻摇头,说道:“我当然不可能看错了!”
“傻柱跟咱们在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了,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啊!”
阎解成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思索,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难道,傻柱出狱了?”
阎解成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傻柱当初调戏女工,被抓去坐牢,已经过了几个月了,现在出狱了,倒也也极有可能。
三大妈想了想,对阎解成和阎解旷说道:“这傻柱当初坐牢,是因为耍流氓,名声在咱们这条街都已经臭了,谁提起傻柱不得啐两口唾沫,正经人哪有人愿意跟他走的近呀,咱们家可别跟他打交道,省的让别人戳咱家的脊梁骨!你们俩以后也离他远点!”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听了,也都含混的答应着。
三大爷阎埠贵这是一脸兴味的看向傻柱家的方向。
自言自语道:这傻柱一回来,咱们院里,估计又要热闹喽!
傻柱推门进去,却吓了屋里的何雨水一跳。
何雨水正在盛饭,准备吃饭。
突然见人推门进来,吓得一愣。
当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她那个在坐牢的哥哥何雨柱时,也愣住了。
“哥?你怎么回来了?”
傻柱进了门,连忙做到火炉边,烤起了火。
嘴里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不是竟说废话嘛!”
“这是我家,我回来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怎么,你心里还盼着我这个哥哥一直住在监狱里,永远都不出来是吧?你这死丫头心怎么这么毒呢!”
傻柱之前以为联合了刘岚,陷害邹和,结果,却被邹和将计就计,把他给坑了一把。
傻柱被厂里保卫科的人当场抓住,跟刘岚乱搞男女关系,立刻被扭送去了派出所。
在这个年代,耍流氓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傻柱直接被判了半年的刑期。
在监狱里过了这几个月。
他进去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出狱的时候,居然已经是冬天了。
他今天一被放出来,就连忙顶风冒雪的往四合院赶。
这刚进屋,却听到何雨水这么问他,心里自然生气,说话也没好气起来。
说话也生硬难听了。
何雨水被傻柱这一番挤兑,气的变了脸色。
气呼呼的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傻柱了。
她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想着何雨柱应该在监狱里坐牢,怎么会突然出来。
结果就这么问了一句,傻柱居然说话这么难听。
何雨水当然生气了。
何雨水不再搭理傻柱,直接自己盛了一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