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毕竟都吃不饱的年代,有钱了也没有人舍得买那奶糖啊。
在这年头,吃一回奶糖,比跟心爱的女人睡上一觉都还要开心。
……
而秦世贵家的酒席开动有一会儿了。
也没有见到秦淮茹这‘励志要在酒席上大展身手’的一家来到。
要说这天,也是奇了怪了。
秦淮茹贾张氏带着棒梗槐花小当准备去坐公交,后来碰到一个路过秦黄村的马车。
贾张氏与那马车上的人认识,说是认识,其实就是贾张氏一个远房亲戚的娘家的同村人什么的,总之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头的关系,姑且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吧。
按理说这种关系,人家是不打算带贾张氏的。
可是贾张氏上来就一屁股坐上了那马车,并把秦淮茹以及三个孩子都拉了上来。
“你们这是干嘛呀?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上来了?”那人不乐意了。
“你空着车也是跑一趟,就带我们一程也没有什么吧?”贾张氏张嘴就来:“怎么说咱们也算亲戚的亲戚的邻居,见面就是缘这话你总该听说过吧?”
“你……”那人又准备说话,贾张氏直接打断:“好了别啰嗦了,我们还赶时间呢,你不急我们可急着呢,快点赶车吧!别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上面,没有意义。”
于是那人只好叹息一声,无奈的驾着马车,拉着秦淮茹一家,往前赶路。
上了车后,贾张氏为自己的机警而得意,小声向秦淮茹炫耀自己的‘正统思想’。
能省点钱,秦淮茹也高兴,外加上今天可是指着贾张氏抢菜的,于是秦淮茹就顺着贾张氏附和了几句。
马车行驶到半路上,正当贾张氏春风得意滔滔不绝之时,出事了。
“呀!马车轱辘坏了!”
那人拉停马,俯身看着,“你们都下来吧,我这马车估计走不了了。”
贾张氏当即跳了下来,一看真坏了,当即骂了起来:“你这什么破马车啊?早不坏晚不坏非现在坏,耽误了我的事,你负责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横?”那人恼了,“马车坏,是我让它坏的吗?再说了,我又没收你钱,是你非要挤上来坐的,就是耽误了你结婚,也跟我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呢?我这么大年纪了,你敢说我结婚?你什么意思?”贾张氏恼了,就要去打那人。
“滚!”那人也恼了,直接用力一堆,把贾张氏推倒在地。
“你这人怎么回事,竟然敢打人?”秦淮茹也吵了起来。
“妈的,打就打了,怎么着吧?”那人气坏了,心道自己好心送这一家子一程,结果反咬自己一口,这天底下还有这么没有良心的人?外加这马车坏了又要耽误事,那人一恼之下就说了一句狠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一家全杀了扔到那河沟里去?包准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当即四下望望,周围空空如也竟无一人。
这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面前的这个男人,要真有把她们一家杀了,还真不好说会不会破案。
于是秦淮茹下的不敢说一句话了。
贾张氏也吓坏了,当即爬起身来,拉着几个孩子就开始跑。
那人怒目相视,不过没有追上去。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在这荒野地里转了起来。
按理说秦黄村是在秦淮茹的娘家,她是不可能迷路的。
只是这人驾着马车,走的是大路,而且人家也只是路过黄马村,走的路就和之前秦淮茹回家的路完全不同。
再加上贾张氏迷之自信的瞎指挥,很快一家人就迷路了。
……
……
这年代又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更没有导航。
迷路了就只能靠感觉走,然后靠嘴问。
这贾张氏自信不疑的指挥半天,把一行人引到一个村子,开始打听起来。
“秦黄村?那离这远着呢,你们走返了方向了,快往回赶吧。”
一个老头说着,手指着一个方向。
贾张氏看着那刚走过的路,当即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也是气坏了,说道:“我就说先不要走,先在那站着等过路的人来问清了路在走,你非不听,这下走的更远了。”
“你什么意思?你还怪起我来了?我不是也想早点去到吗?”贾张氏骂道:“你这个没用的女人,就知道事后抱怨,刚才你怎么不拦住我啊?”
“我到是想拦您,我拦得住您吗?”秦淮茹也回怼道。
“哼,拦不住就不要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贾张氏骂道:“走都走错了,你还能怎么样?你把我杀了也是已经走错了!你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秦淮茹看这贾张氏激动的样子,扭过去头,没再吵下去。
再吵下去,估计都有可能打起来。
一打起来,估计就赶不上饭点了。
那一切的规划全都泡汤了。
于是,一家五口人,就开始调头往回走。
很快三个孩子昨晚没吃饭,今早也没吃饭,饿的就走不动路了,只能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