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有点不太习惯,尤其是那两根蕾丝一直勾连到腰腹。
安静的办公室里,霍砚舟等了很久,他见过阮梨穿旗袍的样子,和她温和的气质很相和,有种娓娓道来的动人。
这几天霍砚舟用工作把自己填满,可每每闲下来的时候就会心猿意马,很想念远在苏市的那个小姑娘。
想把人抱在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聊聊天。
视频再度响起的时候,霍砚舟接得很快,他想,阮梨换上旗袍的样子一定很美。
可视频接通的那一瞬,霍砚舟看着屏幕里的女孩子,眸光和呼吸均是一滞。
阮梨坐在床边,将手机架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她尝试了好几个地方,只有现在这样才能将全身都框进屏幕里。
女孩子穿一件吊带的栀子色睡裙,纤细笔直的双腿包裹在雾白丝袜里,因为坐姿的原因,裙子的下摆微微上滑一点,刚好露出裹覆在大腿中间的蕾丝边,将柔韧的肌理压着,上方还连着一小段指宽的吊带。
阮梨有些不太适应地收了收腿,“就……就是这样穿。”
霍砚舟沉默。
阮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她就是很敏感地知道霍砚舟的视线凝在哪一处。
耳尖发烫,她真的感觉太难为情了。
“笙笙。”安静的房间里,霍砚舟沉哑的声线响起,像是过了一道砂纸。
“你是故意的。”
阮梨茫然不解,又觉得冤枉,“
我……我没有,是你说……想看的。”
霍砚舟沉默一息,却没有解释。
“嗯,是我要看的。”
阮梨:“……?”
“那——就只给看这么多?”
“……!”
阮梨和孙媛曾经出于强烈的好奇心,偷偷观摩过小电影,两人对太直白的部分都不感兴趣,反倒是觉得进入正题之前的内容尚可。
其中一个就恰巧和视频聊天有关。
有些画面不能脑补,尤其此刻霍砚舟还在看着她。阮梨咽咽嗓子,她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仅仅是被霍砚舟注视就会有感觉。
霍砚舟从来不会错过阮梨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情绪的波动,这个时候亦然。
“笙笙不舒服?”
阮梨咬唇,沉默。
“要不要帮忙?”
“……”阮梨觉得羞耻又离谱,但还是好奇地问:“怎么帮忙?”
“我教笙笙。”
话落的那一瞬,阮梨只觉一股燥热涌起,如过电般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退后一点。”
夜色静谧,她一个人待在阒然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的薄被,她完全陷在大床里,依言靠在床头,裙边因此上卷,蕾丝吊带露出更多。
一种被禁锢和束缚的美。
“可以了吗?”阮梨小声问道。
霍砚舟轻嗯一声,眸光灼灼。
“那笙笙现在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阮梨在电话里和霍砚舟聊起这件事的时候,霍砚舟刚刚结束一个海外会议。
“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想明天就看到这座文化城。”
霍砚舟轻笑,“理解阮老师的心情,但还是要给你老公一点时间,好吗?”
他叫她阮老师,又自称老公。阮梨有点受不了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心尖发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定,“初步预计要几年呢?”
“至少三年。”霍砚舟话停一息,“要不要视频?”
“嗯?”
半晌,视频接通,阮梨窝在阳台的懒人沙发里,看屏幕里眉眼英致的男人。
霍砚舟坐在宽大的皮椅里,白色衬衫的领口开着一粒扣子,整个人有种放松的清俊。
“亚升的第一批手办这个周末就会正式投入市场。”霍砚舟说。
阮梨笑眼弯弯,“我听爸爸说了,经销商的订单直接翻了三倍,说明大家都看好这个系列。”
“阮老师设计得好。”
“才不是,很多创意都是南湘的。”阮梨不揽功,也没打算对外宣扬这件事。
“等你来了苏市,我们要一起好好谢谢南湘。”
“好。”
一霎的沉默,两人都隔着屏幕望向对方,不言语,却都能感知彼此的思念。
阮梨被霍砚舟直白的视线看得脸热,“给你看苏河的夜景。”
她切换话题,将手机的镜头调转。
“很漂亮是不是?”
镜头三百六十度轻晃。
“你阳台挂的是什么?”霍砚舟冷不丁开口问。
“嗯?”阮梨抬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两条白色的提花丝袜。尤其是长款的那一件,在腹股沟和腿根的位置连接着两指宽的蕾丝吊带,将纯欲拿捏到极致。
在霍砚舟凝定的视线里,阮梨咽咽嗓子,小声道:“丝袜。”
“这……怎么穿?”
“啊?”阮梨眨眨眼。
霍砚舟声音有些哑,“长的那一件,怎么穿?”
阮梨:“……”
这要她怎么说。
“就……贴身穿,Miya送了我一件旗袍,可以穿在旗袍里面。”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