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落进来,一室静好。
*
阮梨搭乘傍晚的飞机回苏市,霍砚舟将她送到机场。
同留在苏市的那架不同,这架飞机在今晚之前是霍砚舟的专机,全部机组成员从配备的第一天起就只为霍砚舟一个人服务。
但今晚,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二位客人。
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周末的新闻大家都有看,眼下相互交换一个眼神——
老板娘真漂亮!
和老板好配!
嗑晕掉了!
负责换乘的贵宾专车还停在一旁,霍砚舟捉着阮梨的手,不肯放人。
“怎么办,不想让你走了,应该申请明早的。”
阮梨弯起笑,歪着头看他,“霍先生,你接下来还有许多正事要办哦。”
明天是周一,方联将在交易所进行重大事项公告,也是霍砚舟发起这次收购计划最关键的一役。
霍砚舟失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人提醒要认真工作。
“我走了哦。”
霍砚舟伸臂,再一次将阮梨揽进怀里,“到了给我电话,周末我去看你。”
“好。”阮梨回抱他,她其实也很舍不得,但苏市还有未完的工作。
“就这么走了?”霍砚舟问。
阮梨:“?”
半晌,阮梨回过味来,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机组成员。
一众人似是察觉到这边的异样,其中一个机灵的忙转头看向别处,剩下几人后知后觉,也迅速效仿。
阮梨:“……”
没有人再看着他们的了,连贵宾专车的司机也目不斜视地看向数步之外的大飞机。
阮梨微微踮脚,极快地在霍砚舟的唇上轻碰了下。
“记得想我。”
话落,她双颊绯红,拎着包包几乎落荒而逃。
初夏的傍晚,天空被涂染成静谧的蓝调。阮梨踩上舷梯,又转身望过去。
霍砚舟还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身笔挺西装,眸光沉静,在目送她离开。
阮梨弯起眼冲他挥手,香芋色的裙角在夜风里翻飞。
霍砚舟深湛眸底凝起笑,朝阮梨颔首。
只希望这个初夏早点过去,他的笙笙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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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梨依然固执地要去亲吻霍砚舟的唇,她亲得不得章法,却又在这样几近沉沦的爱与谷欠里对抗着身体的痉挛,将那些错失和缺失的一点点补齐。
“霍砚舟。”
“霍砚舟。”
“霍砚舟……”
她一遍遍喊着霍砚舟的名字,像是想要确认什么,气息交缠,空气里荡着旖旎。
霍砚舟吻着她柔软的唇,白皙的耳廓,在雪颈流连,手掌收拢,沉甸甸的。
他轻声回应着,“我在,我在这里。”
“霍砚舟,你……你是我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可她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是。”
“霍砚舟。”透着粉色的指甲深深嵌在霍砚舟的背上,视域跌入黑暗的一瞬,阮梨被滚烫浇灌。
她说:“我也是你的。”
*
阮梨还是没能搭上第二天一早回苏市的飞机,事实上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
再醒来,天光大亮。
迷迷糊糊摸过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阮梨知道霍砚舟肯定已经帮她请过假,只是又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耽误工作——阮梨抬手捂上眼睛,默默发誓,再也不要这样不知节制。
昨晚真的折腾太过,现在只觉得周身酸软,像是整个人被拆开重装了一样。阮梨缓缓撑着身子起来,腰酸腿软,她轻嘶一口气,又跌回了床。
手机屏幕亮起,是Miya湘发来的消息。
【亲爱滴,因为刘总行程有变,我们今天没有去青溪镇,上午开了讨论会,我把会议内容同步给你哦。】
阮梨:【好,谢谢】
阮梨将会议内容浏览一遍,强撑着起来订票,她今天必须回去。可京北飞苏市的飞机一周只有两班,飞海市最近的一班是在明天下午。
正皱着眉,卧室的门被推开,“醒了?”
再看到霍砚舟,阮梨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男人穿白T黑裤居家服,整个人清爽英俊,隔着一道镜片,眼底的神采似乎比从前更甚。反观阮梨自己,倒像是被男狐狸精狠狠采补过一样。
阮梨放下手机,朝霍砚舟伸出手,霍砚舟倾身过来,将她圈在身前,“怎么了?”
“想你抱抱。”
霍砚舟浅笑,“撒娇?”
“不可以吗?”
“可以。”他轻吻阮梨的发顶,像是拥着绝世的珍宝。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已经十二点多了。”
阮梨忽然想起自己的票还没有订,“我订个回苏市的高铁票。”
“已经请陈叔提前帮你申请了航线。”
“?”
阮梨眨巴着眼睛,故意曲解霍砚舟的意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