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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凌如烟与全宇宙的终极交响曲（2 / 2）
成为了宇宙的心脏，成为了所有存在的开始和结束。
这一刻，她明白了——她本就是宇宙的本质，她的存在与毁灭只是无尽循环中的一部分，是永恒交响曲中的一段旋律。
第668章：凌如烟与宇宙之外的空白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