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诡异的是,镜子里并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他身后的任何东西。
他连忙又把镜子对准了其他物体。
桌子,墙壁,窗户,床————·
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他都试了一一遍,竟然都无法把东西照进去!
难道不是镜子?
他心头疑惑,又仔细用手指抚摸了一下镜面。
冰凉光滑,一尘不染。
看着与镜子并无不同,
如果不是镜子,又会是什麽?
他又仔细研究了许久,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这时,小环在门外喊道:「公子,吃饭了。」
洛子君想了想,把这面铜镜拿了出去。
「姐姐,姐夫,这东西不是镜子吗?怎麽不能照人?」
他把手里的铜镜,拿给姐姐和姐夫看。
洛娇容看了一眼,道:「的确很奇怪,长的像是镜子,却不能照人。当初我和你姐夫也看了许久,不知道是个什麽东西。」
李正山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酒,道:「之前我还以为是个什麽宝贝,还专门出去找人问了,结果人家都不知道。估计就是镜子,不过不能照人而已。
?
洛娇容在一旁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你,不能照人怎麽能叫镜子?」
李正山没理她,仰头喝了一杯小酒,咂咂嘴,小声嘀咕:「不会咬人的还能叫母老虎呢,有什麽稀奇的?」
「李正山!你在嘀咕什麽?什麽母老虎?」
「没,我————-我在说,景阳冈那只母老虎,我迟早要把它降服。」
「你——·
洛子君连忙劝架:「姐姐姐夫,好了,吃饭吃饭。」
李正山连忙低头吃饭,不敢再声。
洛娇容又气呼呼地瞪了两人一会儿,这才作罢。
两个如花似玉的弟媳妇突然跑了,街坊邻居也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她今晚是一点胃口都没。
「你们吃。」
她直接起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洛子君与自家姐夫,面面相。
李正山低声道:「子君啊,这次的事情,让你姐姐丢尽脸面,你得尽快补偿她。」
洛子君道:「怎麽补偿?」
李正山倒着酒道:「还能怎麽补偿,早日带回一个娘子,或者早日与小环生个孩子,都行。」
洛子君没再说话。
这两个补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不太可能。
他现在肯定不能成亲。
若是他成了亲,那条白蛇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彻底死心,到时候任务就会成功,他的体内就会飞走一些东西,甚至是魂魄,然后变傻。
至于与小环生孩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他还太弱。
这临安城内,又隐藏着某个或者几个可怕的仇人。
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麽敢生孩子。
吃完饭后。
他回到房间,又拿出了那块铜镜,仔细研究起来。
他在镜面上倒了一些水。
然后擦拭乾净,再次照向自己,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他把镜面在桌角砸了一下,发现镜面非常坚硬,不仅没有破碎,上面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莫非真的是件宝物?
他犹豫了一下,又扬起镜子,使劲儿砸向了桌角。
「砰!」
谁知,镜面依旧完好无损。
他心头惊异,又从怀里掏出了匕首,用锋利的匕尖,在光滑的镜面上划了一下。
然而,那镜面上依旧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果然是件宝物!
既然是宝物·—·
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知识。
滴血!
想到就做!
他立刻用匕首在指尖割破了一点皮肉,挤出一滴鲜血,落在了铜镜的镜面上。
奇迹即将出现!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一香—————·
他等的快要睡着了,镜面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那滴鲜血,也毫无异动。
「砰!砰!砰!」
他忍不住暴脾气,对着镜面就是碎碎几拳,结果疼的他牙咧嘴。
好硬!
比我还硬!
他突然想到一个用法,与人对敌,握在手掌,当作砖头来用,专门砸别人脑袋,也可以用来与人对拳。
砸核桃也是一把好手。
当然,还可以用来当作护心镜,藏在衣服里面,保护心脏。
用处多多。
不过·
总感觉好鸡肋。
「哎呀——.—」
房门打开。
小丫鬟洗的白白的,香喷喷的,羞答答地走了进来。
「公子,夫人说———」
「说让你吃屁,睡觉!」
洛子君把铜镜放在了桌上,让那滴血继续躺在镜面上,准备看看明日是否有反应。
既然这麽硬,肯定不是凡物。
或许他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激活方法。
一主一仆,各怀心事,上了床,各睡一头